,也就坐過來悶著頭,由著三子給她夾菜布酒,叫她吃飯。
“三子先生過來,到底有什麼目的?可以說來聽聽麼?”景秋看三子和殷梅吃得差不多了,便給兩人又倒了酒,笑著問,“別把跟大哥說的那一套跟我說,我不信。”
殷梅頓時緊張了,不知不覺又去找了三子的手,牢牢抓著。三子粗糲堅硬的大手便握回來,安慰著她。
景秋笑意盈盈,沒見半點敵意,只等著人說話。 三子一杯酒灌下了肚,隨手丟了酒杯:“換碗吧,或者來罈子。酒杯太小,不夠痛快。”
景秋嫣然而笑,卻是清俊異常,並不女氣:“我可以為三子先生弄來幾壇酒,可是我就不敢奉陪了。三子先生這喝法,不是我能行的。我還是用杯子來陪,可好?”
三子淡笑:“你隨意。”
景秋便出去,果然一會就叫人捧了幾隻酒罈來放在地上。依舊把人都遣走了,只他自己留在室內。
殷梅看著三子足給自己灌了一罈,眼睛碧得比潭水還深沉,她忙拉住三子的胳膊,不想讓他再喝了。
三子望向殷梅,眼中全是笑意寵溺:“沒事,我沒事。我是馬背上練出來的酒量,這點還不算什麼。”他不再介意談自己的過去。當一切都不再是秘密,那還瞞著幹什麼?當已經明白了是怎樣的結局,又何必非要藏起來?
殷梅被這一句話驚了,倏然收手,不再碰觸三子。
三子只笑,笑看景秋:“景公子自己在這,不怕我把你抓了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