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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唯有自行壓抑了,如此反而會因為內勁的逆反震傷自己。這種事殷梅不會想到,孤竹傾也不會給殷梅知道。

孤竹傾笑而不語,接過凌莫非丟來的白布傷藥,挽起了褲腿,露出腿上的傷和腳踝上的金鐲子:“殿下還是這麼任性,真讓人吃不消。你多看著她點,別讓她胡來。”

“你自己怎麼不看著她?”凌莫非坐在一邊,那隻金鐲炫著明晃晃的光。

孤竹傾沉默了一下,又淡然笑了:“殿下並不要我。”

凌莫非卻不這樣認為,他倒覺得只是殷梅自己暫時還沒理清而已。可是他沒法多說什麼,只能轉了話題:“到底怎麼回事?”

孤竹傾不語,似乎只是在專心的包紮自己的傷。

“你跟我也裝啞巴?”凌莫非冷笑,嘲諷著,“這事鬧大了,護好了七殿下,能讓她安全回宮就好。我們兩個可是沒得跑了。你想好了麼?是準備亡命天涯還是等著秋後問斬?”

孤竹傾一下子笑出來:“我要是說不好意思連累了你,怕你不高興。”

“你敢說這話,我先把你喉嚨刺穿。”凌莫非少見的與人抬著槓,眼中隱隱也有笑意。他身邊從來沒有平等相交又年齡相仿的朋友,孤竹傾是第一個,也讓他露出與平日不同的一面。

孤竹傾有些疲憊的靠在牆上,半合了眼:“曲文章要害殿下。”

“事情經過?”凌莫非問。他不信曲文章就敢明目張膽的傷害殷梅,恐怕裡面還有不足為人道的東西。可是別人不能說,難道對他也不能說?

孤竹傾只是搖頭,真的不能說。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