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線索。忽然,他腦海裡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讓他身形一震,猛地瞪大了雙眼,不敢置信地說道:“鎮國!是他?!”
“軍師,你是不是已經知道這支鎮國軍的來歷?”根據摩羅洛臉上的神色和他口中的話語分析,松贊干布判斷他定是知曉了什麼,連忙問道。
摩羅洛點了點頭,說道:“贊普,您還記得幾年前異軍突起稱霸西南地區的南王嗎?”
南王韓炎?他怎麼不知道呢。兵強馬壯的南國與他吐蕃連壤,一直成為他南面的心腹之患。若非南國今年突然被滅國,危患被除去,恐怕他也沒這閒情和時機來攻打大唐。
“軍師,南王韓炎我自是記得,不知你這話問起是什麼意思?”正說著,松贊干布似乎從他們的對話中想到了什麼,有些驚愕地問道,“莫非……”難怪鎮國這個名字他聽在耳裡總覺得在那裡聽到過一般。
“正如贊普所料,滅掉南國的正是這支叫‘鎮國’的大唐軍。據聞此軍出師以來從未嘗過敗戰,是大唐軍跡中的神話;而且這鎮國將軍善於謀算,也被大唐民眾奉為戰神。”摩羅洛回答道。
原來這次駐進姚城的大唐軍是滅掉偌大一個南國的軍隊。松贊干布在心中思忖道,有趣,實在是太有趣了。神話是嗎?戰神是嗎?那就讓我松贊干布來改寫這個不敗的歷史!
“軍師,我軍糧草還剩多少?”松贊干布問道。
“回贊普,據點算糧草支援不到一月。”
混賬!這可惡的鎮國軍!一股怒火突生而起,松贊干布心中恨得牙直癢癢,一拳砸在桌几上。這可憐的桌几終承受不住多次的重創,在這次壽終正寢。看來只有提前拔營了……
松贊干布眼中曝出要吃人的目光,冷冷的笑著,滿是自負的朝默罕得勒嚴聲吩咐:“默罕得勒!傳令下去,整頓大軍,四更做飯、五更出發,直搗姚城!本王要拿鎮國將軍的項上人頭來祭旗!”
姚城
“將軍,您回來了?”姚城守軍赫莫格早些時候就聽回報說琤玥率領的八百軍士夜襲敵營,成功的燒燬吐蕃糧草不說,還斬殺敵方兩員大將,殺敵萬人有餘,而己方卻未有一人傷亡。這是怎樣的一支隊伍?神勇到了此等地步,令人震驚、令人感到悚然。以前只是對鎮國軍有所耳聞,今日一仗才深感自古百聞不如一見的道理。所以他專程在府邸門口等待琤玥,連說話間的態度已有向佩服的方向轉變的痕跡。(花花:您老直接說琤玥他們變態就得了。赫莫格:怎麼敢啊!我還想保命呢!)
還未待馬停下賓士的步伐,琤玥已飛身下馬,利落地落在了府邸臺階之前,疾步跨過大門往議事廳方向走去,雷厲風行一般。在與赫莫格擦肩而過時,琤玥快速吩咐道:“赫莫格將軍,羅毅,你們火速召集所有官員立刻到議事廳集中,聽候本帥安排。”說完,便像旋風一般人已消失在了門前。
議事廳內
大廳內響起一片抽氣聲,之後全然陷入死靜,空氣中瀰漫著驚恐的氣氛。眾人瞪大雙眼像見鬼似的聚焦在琤玥與司徒皓的身上,眼中無不是震驚的神色,為的是司徒皓口中所說的策略還有琤玥居然毫不保留的無條件全盤欣然同意。
“將……將軍,您……你這是在開玩笑吧?”一名姚城武將被琤玥他們的守城策略震得連話都說不完全。
“大戰在即,本帥何來與你們開玩笑的心思?”琤玥靜靜地開口說道,話中透著冰冷,有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將軍,您這策略不是視全城百姓的生命開玩笑嗎?”另一名文官說道。他對琤玥的行徑一臉的不苟同。這麼做無疑等於獻城,真不知朝廷為何會派這樣的人來坐鎮指揮。
“本帥這麼做正是對姚城的所有百姓負責。”琤玥坐在正中的座位上,以穩操勝券的姿態掃視廳內持反對的眾官員淡然的說道,“如果我沒猜錯,今日夜襲松贊干布肯定大發雷霆。為糧草所困的他天明時分定會發動對姚城的總攻,意在一舉拿下姚城。若不以司徒將軍的方法行事,你們想,以我們現在的兵力能正面抵擋吐蕃數萬以記的大軍的瘋狂攻擊嗎?”這時,琤玥看見幾欲張口的官員,知道他們想說什麼,當場將話撂明瞭說,“朝廷是不會撥兵前來。北面的戰役我們此次必要一舉消滅。本帥既然敢只帶一千輕騎前來,就有十足的把握。只要按我說的去做,我擔保姚城有驚無險的度過這次危機。不然,我們就真成了吐蕃人刀下的亡魂了。”
面對琤玥的凌人自信,眾官員雖是受到些鼓舞,但還是一臉愁雲的忐忑不安;武將們聽見這次吐蕃之役只有滄海一粟的兵力,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