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要不皇上就順了北郡王的意思,立意意郡主為後吧!”知道了北郡王的意圖我故意打趣。
“夕煙你,你還有心思埋汰朕!”阜南氣急,瞪視我良久,突然伸頭過來在我唇上狠命一琢。
我窘迫的連連後退,四周看看,還好沒人,真是羞死人了。
“皇上!”我急著出言埋怨。
“哼,你要再用這事取笑朕,朕不會對你客氣的;你不怕就儘管試試。”阜南動了真怒,我趕緊收拾取笑的心情。
“皇上準備怎麼做呢?”我言歸正傳。
“現在立後,哼想的美,稍不注意恐怕成為眾矢之的。”大是大非面前阜南異常清晰。
“對,這會兒貿然立後,只怕其他郡王心生異心,單就南郡王就夠讓人頭疼了,再出什麼狀況恐怕皇上會疲於應付。”形勢不妙啊。
“那朕該怎麼做呢?這北郡王提出的條件要是不答應,這借兵就無法實施,朕拿什麼與南郡抗衡呢?”阜南大是頭疼。
“北郡王並未要求皇上現在就立後吧?”我猜這北郡王要的不過是皇上的承諾。
“沒有,不過朕要是不給他一點保證只怕不能遂了他的意!”
“奴婢有個法子,不知道行不行得通!”我試探道。
“說來聽聽!”阜南眼一亮,有些迫不及待。
“這皇后意味入主中宮,自然有特別的權勢,皇上不如提前將這權勢的一部分交由意意郡主,這樣一面安了北郡王父女的心,一面又沒有明確皇后人選,啟不皆大歡喜。”
“對啊,這個法子我看可行,不如就笞事宮吧,把笞事宮的事先交給意意打理,對外我可以宣佈這皇后人選都將陸續在皇后的職權範圍內任職,這樣方便朕權衡誰是中宮的最佳人選。”
“笞事宮,怎麼這名字這麼耳熟,好像在哪裡聽到過?不管了,看樣子這笞事宮必定是皇后權勢中最重要的,否則怎麼可能輕易說服北郡王呢。”我暗自思量,但願這法子行得通。
“夕煙,你真是我的智囊,要是你身為男兒,必定是當朝宰相!”阜南樂得有些忘形,一把捉住我的手:“咦,怎麼這麼涼?夕煙,你的臉怎麼這麼紅?”阜南狐疑的將手放在我的額頭上:“好燙,夕煙,你發燒了,是受了風寒吧!”
“皇上,我沒什麼,就是身子有些軟。”剛才因為神智全集中在阜南身上,忽略了自己,現在一下子正視突然有些支援不住,說完話,身子有些站不住向下滑,阜南趕緊一抄手將我抱起,大步走進床榻,將我放了,回頭叫了甜兒服侍,又傳喚太監叫御醫來診治。
“夕煙,這北郡王的事我趕著去辦,你先歇息一會兒,我稍後便回來。”阜南匆匆交代後離去。
我燒的渾渾噩噩的,也沒力氣答理他,只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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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太醫,什麼事這麼著急呀?”玄意意心神不寧的在宮裡溜達,這皇上說是考慮考慮,不過離去時的不快明擺於臉上,讓她心裡很是擔憂,這爹爹也是,明明是有心要助皇上的,偏要提什麼條件。
正走得煩悶之際,突然瞧見太醫院的肖太醫在小太監的指印下匆匆而行,這小太監她是認得的,在皇上宮裡見過,是碧星殿當差的。難道皇上龍體違和?玄意意急忙攔住肖太醫問話。
“哦,微臣見過意意郡主。”肖太醫停下腳步施禮。
“肖太醫這麼匆忙是去哪裡呀?”
“微臣去碧星殿。”肖太醫老老實實回答。
“碧星殿?難道皇上生病了?”玄意意詫道,早上看到皇上還好好的,怎麼這會兒就病了?
“哦,不,不是,是個小宮女病了!”肖太醫連忙解釋。
“小宮女?一個小宮女怎麼會勞動太醫院的首席醫生,這也太違背常理了吧,平常的宮女生病都是隔離在太醫院的小雜間,由太醫院新進的實習醫官看病,主要是避免傳染給主子,這碧星殿的宮女,貼近皇上啊,不僅不避,還由肖太醫親自探病,這也太蹊蹺了吧。”
玄意意還想問個明白,小太監催促道:“肖太醫快些吧,皇上著急呢!”
“郡主,微臣告退了。“肖太醫急忙告退,和小太監匆匆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