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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夕煙說來聽聽!”阜南也暫時不想兵戎相見。

“既然是放出的風聲,那就有真有假!現在四郡估計也在揣測中,矛盾該沒激化到必須動用武力的時候,所以四郡只會先求自保,不會主動出擊,那公子還有轉圜的餘地,現在公子不防當這訊息是假得!”

“當這訊息是假的?你是說當沒這回事?”阜南眼一亮。

“對!這兵權收還是得收,不過不是現在,需從長計議,當務之急是打消四郡疑慮,讓他們知道皇室希望保持現狀,先安心,再想法破之!”我點頭道。

我再一沉吟,繼續道:“至於宴會上,公子不提,恐怕四郡中有人會以此刺探公子意圖,便只能見機行事,只要公子態度明確,相信宴會上的突兀也不難化解了。“

“好,好,就這麼做!我的夕煙真是聰慧過人!”阜南急切將我擁入懷裡,低頭便是纏纏綿綿的長吻,這令人窒息的激情強烈衝擊著我們,一時間時空停頓,天地萬物消失。

[蛻變:第五十一章 仇恨]

帳篷裡,一個彪型大漢手持長鞭,掄圓了朝鐵鏈上捆綁著的人揮舞著,血從爆裂的傷口裡流淌出來,在破衫上印出一道道血痕。鐵鏈上的人昏死過去,頭耷拉著,口角往外滴著血水。

“王爺,他昏過去了!”彪型大漢停了下來,等待指示。

“用水潑!”一個冷森森的聲音。發出這聲音的是個身著錦袍,四十左右的中年男子,此人雖說是有點年紀,身體有些發福,但也看得出年輕時的風流倜儻,只是心懷憤怒,身形鉅變。

“是!”彪型大漢在一旁的土缸裡舀出水直接潑在受刑人的身上,受刑人痛楚的呻吟,醒過來,鼻涕眼淚一起流,哀哀叫道:“王爺饒命,王爺饒命啊!”

“哼,饒命,小安,你還指望本王爺饒命!我讓你跟隨公子身邊,你是怎麼做的,居然是誰傷了公子都不知道,一天一夜了,塗兒還沒有醒,你祈禱吧,要是塗兒有個三長兩短,你就去賠葬吧!”南郡王語氣森寒,暴戾。

“王爺,小安真的不知道哇!小安。。。。”

“王爺,王爺!”一個侍衛叫喊著進來。

“什麼事?”南郡王暴呵著,任誰在這種時候心情都好不了。

“公子,公子醒了,要見你呢!”侍衛自持報的喜訊,依舊大喊。

“塗兒醒了?!”朱子雍騰的起身,急走出帳篷,不忘回身吩咐:“好生看管這廢物!”

“塗兒,塗兒!”侍衛們撩開簾門,南郡王叫著進去了。

“爹!爹!哎呦!”朱塗勉強睜著眼,不敢有大的動作,手按壓著腹部,臉色痛楚,阜南這一劍差點要了他的命。

“塗兒,你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啊!”這南郡王也是見慣生死的人,此番也忍不住淚溼前襟。

南郡王扶著朱塗的手臂,讓他平躺著,保持'炫'舒'書'服'網'一點的姿勢,自己用手仔細看了看包紮好的腹部:“大夫說還在出血嗎?”

“回王爺,大夫說公子已經止住血了,脫離危險期,沒有生命之憂了。”一直守候朱塗的侍衛躬身回答。

“讓廚房多備些參湯補藥!”南郡王吩咐道。

“是!”侍衛彎腰一躬,退了出去。

“塗兒,告訴父王,到底是誰,是誰這麼大膽,敢傷你?!父王一定將他千刀萬剮,為你報仇!“朱子雍咬牙切齒。

“父,父王,這個。。。仇。。。咱們。。。只怕。。只怕。。。報不了!”傷口的痛讓朱塗說每一個字都辛苦萬分。

“為什麼?這人是誰?!”南郡王的怒氣依然。

“是,是,是這皇城的。。的主人!”朱塗閉了閉眼,這些話消耗他不少的力氣。

“你,你是說阜南公子?!”朱子雍大驚,實在想不明白這阜南怎麼會同朱塗有了衝突,這來皇城還沒有三日的功夫。

“是,是!”朱塗說完這兩個字,昏了過去。

“塗兒,塗兒,來人,來人!傳大夫,傳大夫!”朱子雍大叫。

下人們忙成一團。

“怎麼樣?”朱子雍顫抖著聲音,失去了鎮靜。

“沒事,公子是失血過度,剛剛醒來,這身子還很虛弱,不能過多的說話,現在是疲勞過度睡著了,只要飲食調理,多進補品,休息幾日便會好轉。”大夫擦擦額頭的汗水,萬幸這公子無礙,要不自己的小命就危險了。

“好,好,你們好生看護公子,有任何異動速來稟報!”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