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久沒見到小木他們,特別是西西,我很想念他們,很想在原來的屋子住一晚。
我這話一出口,阜南公子的臉就垮了下來:“不行!你的身子骨還沒好,不能在外耽擱!多說會話可以,反正我有事要辦,晚點來接你!”這命令式的話一說完,也不等我回話,他拂袖而去。
我楞怔了一會兒:“他不高興?”我喃喃自語。
“姑娘,他是心疼你,怕你在外面休息不好!阜南公子對姑娘真是很好呢!”巧兒笑盈盈道,這新月也是掩著嘴笑。
這兩丫頭很是乖巧,原本和我身份一樣,都是丫頭,見阜南公子這麼待我,自然在稱呼上下了心思,不稱名字,也不叫小姐,只叫姑娘。
我俏臉一紅,真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感覺。不能胡思亂想,我對自己下命令。“走吧!”壓抑住澎湃的心,我儘量讓語氣平和。
進了院子,正看到小木赤著上身在劈柴。
我高高興興叫:“小木!”
“小憐!你回來了?!”小木狂喜,剛要衝過來,眼見三個俏麗女子偷笑的神情,猛想起自己還光著膀子,急忙抓過扔在一旁的衣服,胡亂穿了,不好意思嘿嘿一笑。
“怎麼你在劈柴呢?”我有些奇怪,這大廚可不管劈柴的,都是其他雜役下人的活。
我這話一問出口,我看見小木臉騰得紅成了豬肝色,平日多話的嘴象封了蠟似的,哼哼唧唧出不了聲。
“香香姐姐,是我!是西西讓小木哥哥劈柴的!”那個肉滾滾的小傢伙聽到我的聲音,從廚房裡邁著短腿衝出來,直接蹦到我的身上,原本笑嘻嘻的臉一接觸我的身子,立刻嚎啕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數落:“香香姐姐,你沒死啊!小木哥哥騙我,說你死了,西西不信,香香姐姐不會死的!姐姐啊,你想死西西啦!”說到這裡,小傢伙更是深情並茂,哭得聲嘶力竭。
“西西,快下來,你弄疼小憐姐姐啦!”隨後出來的秀緣含笑接過西西。
西西有些不捨得一邊抽泣一邊伸手,要我抱。新月這時端了椅子過來我坐了,我將小傢伙攬在懷裡,在他小臉蛋上親吻一下:“瞧!姐姐好好的,是不是?西西不哭,西西乖,姐姐傷還沒好,等姐姐傷好了,就能經常抱西西了!”
“好!”奶聲奶氣仍在抽泣的聲音。這麼多天沒見這小傢伙,好象懂事不少。
當我詢問的眼光再次投向小木時,秀緣笑了:“火鍋宴那天你可把我們大夥嚇壞了,我們遠遠的看見阜南公子抱著你一身的血,這汩院我們又進不得,小木說你死了,這西西就不依不饒,說他的香香姐姐不會死,說小木亂說話,罰他每天劈柴,一直到你好了為止。”
“西西,姐姐已經好了,我是不是可以不劈柴了?”小木討好道。
“哼!”西西明顯得還未消氣,別轉頭不理他。小孩子嫉惡如仇,他越氣得深我越感動,這小寶貝真的心疼我呢。我不由得在他臉上啄了幾下。這小傢伙很會來事,也將粉嫩的嘴湊在我的臉上,很響的打了個波。
小木看向我,眼圈一紅:“只要你能好,我情願一直劈下去!”
我心裡一熱,情緒激動起來,一口氣嗆在喉中,我拼命的咳嗽,扯動到傷口不覺哎呦一聲。
西西急忙用小手輕輕拍打我的肩頭,學著大人樣:“姐姐不疼,姐姐不疼。”
“謝謝西西,姐姐好了!”緩過勁來,我捏了捏西西胖嘟嘟的臉:“西西和姐姐去汩院住好不好?”這麼個可愛的小孩,相信阜南公子也一定會喜歡的。
“不去!”西西拒絕得很乾脆。小臉看著地上,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為什麼,西西不是很喜歡香香姐姐嗎?為什麼不去?”小木大奇,這西西真是轉了性了,照他的性子早該纏著小木和秀緣姐姐去汩院看小憐的,可他除了每天打聽訊息外,只安靜的坐著想心事,這小憐願意帶他去汩院同住,按理他應該十分高興才對,卻拒絕得這樣乾脆。小木有些看不懂這小豆丁了。
“要你管!”西西滿臉的不高興,爬下我的身子,一溜煙跑得沒影了。
“西西,西西!”小木拔腿追了出去。
我有些失落,原以為西西會很高興的,這小傢伙有些怪!
“算了,小憐,自你受傷,這孩子多了很多心事,等過些日子我勸勸他,如果他願意,我會送他去汩院的。”秀緣輕輕擁了我。
“好!”我勉強一笑。
“聽說阜南公子向將軍要了你做他的貼身丫頭?”
“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