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
而我處的肖府,是在皇城的東面,屬於東郡的位置,肖將軍所帶的隊伍自然就是龍侯旗下的一支。這裡民風與戰國時相差不遠,一樣是個強權時代,一樣的男尊女卑,一樣的弱肉強食所以接受起來不覺得困難。
然後實地考察。借買菜的機會,拉著小木,我踏上這個不熟悉的土地。一出門,撞入眼球的是個古樸的街道,從街道兩邊店鋪的密集度可見這是東郡繁華的主街道,整條街都是木建築,屋簷將不寬的街市遮得只剩一絲天空。更將所有的嘈雜聚集在一處,端得是熱鬧非凡。
我心情極好的挨著店鋪看,綢緞鋪、香料鋪、包子鋪、酒鋪、藥鋪。。。。。。看過幾家賣珠寶玉器、文房四寶、古玩字畫的店鋪,滿眼都是古董,我的眼睛立馬變成銅錢眼,這些要是放到淘寶網的網上商鋪裡,哇!那就只需要坐著收錢羅!真想一塊打包坐個飛的回21世紀,創造個一夜暴富的神話,成為李嘉誠那樣的大富豪。心裡美滋滋的幻想著,口水不知不覺的在嘴邊滴滴答答,突然,一隻細長乾淨散著酒味的手在眼前一晃而過,然後在前面不遠處傳來懶洋洋的一聲輕笑。
這一嚇一笑驚醒了我的黃粱美夢。我抹了抹嘴角,惱怒的尋聲望去,只見街邊牆根處倚了個錦衣公子,雖是富貴之人,但那衣衫也髒得實在是得罪人!左手正拿了酒杯,右手提了壺酒,一邊喝一邊用醉眼嘲弄的望著我。大概譏笑我這見錢眼開的窮酸摸樣。
牆的陰影晃動著看不真切他的臉,只覺得是個輕浮的年輕公子。哼!本姑娘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我摩拳擦掌正準備衝過去,小木蹬蹬蹬跑過來一把拉著我頓腳道:“小憐,可把你找到了,真把我急死了,還以為你走丟了呢,我們快走吧,快晌午了,今天的菜還沒買呢!”
“等會兒!算完帳我再跟你走!”我兩手連翻。
這小木不理我手舞足蹈略帶氣憤的比劃,拉著我一路小跑,我只能在喉管裡悶出咒罵的嘀咕聲。
年輕公子有趣得看著遠去的小人影,嘴角懶散的笑容更濃了:“這丫頭有趣,摸樣清秀脾氣卻如此火爆,真奇怪,怎麼有是曾相識的感覺?”他將手放在鼻尖嗅了嗅,酒氣?怎麼剛才有股清香的味道?難道是我的錯覺?
今天是怎麼了,居然為一個青澀的小丫頭失神,他將左手的杯子扔了,提起酒壺再猛喝了幾口,嘴角浮起略帶憂鬱的笑容,腳步踉蹌著向前走,有幾個人迅速的從暗影中走出,緊緊的跟在後面,公子似有所覺,笑容消失,眼睛森冷透亮,停住腳步,後面的人立時作鳥狀散,藏了個乾乾淨淨。駐立片刻,眼簾懶散的下垂,隱去了那奪人寒芒,嘴角再度翹起,豎起左手招了招,散去的人又鬼魅般的出現,一頂大轎以迅捷之勢來到跟前,後面的人將公子抬上轎飛馳而去。
明晃晃的豔陽在街市中溜出一縷線,透過樹上的大樹葉在橫出的房簷上畫出斑駁的亮影。喧鬧的街竟然出現短暫的靜溢。
[蟄伏:第八章 口蜜腹劍]
有句話叫:居安思危,直白的解釋為當你過得很舒適很愜意的時候,一定要有危機感。況且,我是一根冒著尖的骨刺,時不時都刺痛某人的神經,提醒著她偽劣產品的身份。
清晨明媚的太陽沒有將我良好的心情維持多久,準確的說我一看到白欣身邊的丫鬟春兒時,就已經陰雲密佈了。
春兒笑盈盈的朝我走來,我的眼一陣發暈,就好像看到一個揮舞著大鉗子的螃蟹在向我張牙舞爪。
現在的我就象剛剛蛻皮的蟬,柔弱的沒有一點抵禦能力。
春兒走近了,絲毫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先是俏笑叫道:“小木,小木,夫人要一碗蓮子銀耳湯。”叫完,回頭對我笑道:“小憐,夫人今回門,要你一同前往!”
“回門?”我怔了怔,對哦,這新娘三日後要回門的,這白欣原本早該回去的,大概是肖將軍捨不得,才一直拖到他去宮裡當差的時間裡回府。
難怪對我一直沒有動靜,原來還有這茬等這兒呢。和小木交代了一聲,端了他從廚房中遞出來的湯,我垂著頭跟著春兒往白欣居住的安苑走,心裡暗自猜測:“這回門非我這真身不可,可她會不會就這樣讓我回去?不怕我告訴父母,揭穿她嗎?這一出她要怎麼唱才會勝算大呢?”
到了安苑,我見到幾日不見的白欣,她穿著白色的抹胸,一件緋色的紗衣裹在身上,將玲瓏有致的身子弄得若隱若現,明豔動人的雪肌媚骨更是讓人血脈噴張,眼神中殘餘的青澀已經完全退卻,取而代之的是冷靜和媚而不浮的笑容。我震驚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