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敖。他看起來成熟了許多,瘦削的臉龐上掛著淡淡憂愁。
北依依踱來踱去,左思右想,終身想到了一個辦法。“有了!”她從儲物戒指裡拿出一塊黑布,在南宮敖臉色比劃了幾下,將黑布丟下。
她拿出一件有彈性的黑色細薄緊身衣來,拿剪刀剪寫一塊來,給南宮敖蒙在臉上。
彈力十足的黑布斜斜跨過南宮敖的臉龐,遮擋了右眼及鼻子以下的臉龐,只露出左眼和半邊額頭。
北依依退後兩步,拍手道:“嗯,不錯不錯。再戴上一塊忍者額徽,就是活脫脫地旗木卡卡西!就是眼神憂鬱點!你別愁眉苦臉的。旗木卡卡西可不玩憂鬱!”
南宮敖茫茫然,“什麼旗木卡卡西?”
北依依將南宮敖推倒鏡子前,指著鏡子中的南宮敖說,“這個就是旗木卡卡西!可不是南宮敖哦。從現在開始進入角色吧。我這叫人把你行頭搞齊!”
說做就做,北依依立即畫出忍者額徽和忍者服裝來,交給慶大成找人依樣做出來。她心裡雖厭惡旗木卡卡西那個民族,卻一直很喜歡這個人物。
南宮敖很喜歡這幅打扮,可是,他心中仍然有些忐忑,“這樣都看不見臉了,能符合這次比賽的俊美標準?”
北依依莞爾一笑,“我說行就行咯。”
南宮敖就這樣戴著大半邊黑色面罩加入了級男聲的隊伍,把男初賽選手增加到了一百名。
淨靈花分身那邊的情況越來越糟糕,熔火宮裡充盈的火屬性靈氣猶如熊熊火焰,燒烤著南宮童和淨靈花分身。
開始南宮童還能用靈力護著淨靈花,可時間長了,南宮童的靈力耗盡,淨靈花便失去了庇護。
北依依這分身比她本體還要嬌氣,熱了一天,就打蔫了。北依依的淨靈花分身越來覺得全花無力、昏昏欲睡。
炎這十來天都一直是花體狀態,除了偶爾說點曖昧的話,吃點南宮童的豆腐,拿花葉在他身上一通亂摸,倒沒有進一步的舉動。
即使如此,也讓南宮童痛苦至極。從小到大,他都是含著金湯匙的。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受到這樣的折辱。
北依依的淨靈花分身將一切看在眼裡,痛在花蕊裡。
這一日,北依依分身好不容易強打起精神,偷偷地釋放出了花朵,想要將南宮童納入無心海。
南宮童察覺了,心中一憂,雖沒拒絕北依依的收人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