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逛逛街也好啊。”

“是啊，好無聊啊，死人婆，我們做點有趣味的事吧，來，咱們肉搏吧。”

“豬！放我出去！”

“婆！讓我進去！”

“靠！”依依暴了粗口，扇他大嘴巴子，沒扇到，給他躲開了。

“我真的想出去，我想我師父了，讓我去看看我師父吧，哪怕遠遠地看一眼也好。”依依乞求。

“唉，”他嘆氣，“我也想帶你出去啊，我恨不得向全天下人宣佈，你是我的了。可是不行啊。南唐把尋你的告示貼到到處都是，你知道嗎？南唐已經把尋你的懸賞價格提到伍佰萬仙靈石了。靠，什麼時候仙靈石這麼氾濫了。”

“呵，那你快把我送去領賞吧。”

“你想去南唐做太子妃？”

“不想！我只想見我師父！有我師父在，看南宮敖還敢不敢欺負我！”

作品正文　玩奴42落花

“南宮敖怎麼不敢？北冥和我的情況差不多，再過兩三年，北冥也會飛昇神界，南唐最多隱忍兩年而已，或者他們根本不需要隱忍，說不定你師父也是願意把你嫁到南唐去了。”

“不會的，我師父最疼我，他會尊重我的選擇。”

“難道你希望你師父因為得罪南唐，墜入萬劫不復之境？”

依依被問住了，她怎麼就沒想到，那樣做會傷害師父呢？依依不再提離開的事，可是這個小小的凌霄閣，牢籠似的，憋屈得令她瘋。

“豬尊，你有點情趣好不好？就光禿禿一個閣樓，來個花園行不行？”

“死人婆，難道你以為你很有創意？一天到晚都是花啊朵啊，還朵朵都是盛開的，連個花骨朵也無一個。你不膩味麼？你知道什麼叫一年四季麼？哼，就你那個，天天見花開，也不見花敗！”

“你變態啊，豬尊，不喜歡看花開，喜歡看花敗！”

“切，你才變態呢，死人婆！花不敗，怎麼結果？你當是作愛麼，最好永遠是過程，永遠沒有結果？靠，你想累死誰啊！”

“你……”依依踢他，這個粗坯、壞坯加爛坯！

靜下來想一想，他說得也對。雖說人人盼望春常在花常開，但若這世界果真如此，就單調無趣了。沒有花落，又如何叫人珍惜花開？

依依做了一個花骨朵克隆花，卻無論如何做不出殘花落花來。

花落枝頭是什麼模樣？

依依很嚴肅地思考，極力回憶落花滿地的情形，心中才剛剛升起一點點傷春之感，肖錯說了句，“落紅，我的最愛！”把依依所有雅興都攪亂了。

依依把肖錯趕了出去，“去找你的落紅去吧！豬！”

肖錯哈哈一笑，從凌霄閣中消失，整個閣樓裡都回蕩著他的聲音，“你慢慢做落紅吧，做好了，我來驗收！”

依依翻著白眼，這頭豬沒救了！

依依反覆試驗著，卻無論如何做不出殘敗的花朵來。叫了豆豆等小妖出來，讓她們開花。

豆豆的綻開豆莢花，溫溫、小墓和靈兒本來就是花形態，無需再開。

“讓你們的花落下。”依依說。

溫溫、小墓和靈兒搖動著花盤兒，“媽媽，不行！”

豆豆倒是很爽快的捨棄了一截豆莢花，不過，她的豆莢花像是被剪落枝頭的，而不是自然殘落。離了豆豆藤條的豆莢花依舊活靈靈的。

“這不是落花吧？”這花和開在枝頭時也沒什麼兩樣啊。

靈兒、小墓、溫溫和豆豆卻堅持說，是，這就是落花。

大夾子和小夾子也說，“這當然是落花，老大。你說的那種殘破的花朵，是打蔫兒了的花吧。”

依依笑了，她竟然被肖錯繞進去了，本來嘛，花開枝頭和落下枝頭又會有什麼不同？花還是那朵花，只不過離了枝頭的養分，自然界的花會凋謝罷了，而她的克隆花不會。說起來，她的克隆花都是落花嘛！又沒有長在枝頭上！

依依釋然，不再研究如何做出殘敗破落的花朵。

作品正文　玩奴43往事不堪回首

猛然間，她頓悟了。

無心海里，花丹上那朵水靈靈的淨靈花輕輕顫動起來，似要墜落。依依的神念沉入無心海中，形成一道影像。

淨靈花的顫動越極力，極力地要掙脫花丹的束縛，離“枝”而去。

猛然間，依依的神念中射出一道光影，這光影撲入淨靈花之中。依依有了一絲明悟。肖錯所說的第二神魂，正在形成。這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