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了起來,好似很痛苦。
看著女皇這般模樣,眾臣不安的對望許久,才齊齊下跪呼道。“國家正值多事之秋,還請陛下保重身子啊。”
“朕…咳咳…咳,無礙,眾卿繼續。。。咳…稟奏吧。”說完,女皇身子還虛晃了兩下,才重重的向後靠去,好像半分力氣都使不上來似的。
“這…”聽完女皇的話語,眾臣不由面面相覷了起來。陛下這次似乎病得不輕,這讓他們如何忍心再用國事來牽絆陛下啊?
“既然眾卿都無事啟奏,那就…就…咳…咳咳…退…”女皇的話,終是沒能說完,便已在眾人的面前暈了過去。
幸得秦羽與尹玉兩相穩住了局勢,將百官先行遣離,否則此時,整座大殿非得亂成一鍋粥不可。
棲鳳殿,女皇的寢宮裡,左御醫進去許久,才一臉垂敗的走出來,神情哀落不已。
一時間,皇宮上下頓被一股前所未有的灰暗,籠罩了起來,所以人的情緒,都處於低落緊繃的狀態之中。
除了女皇最寵愛的四位妃子,以及兩相、御醫和隨侍宮人笯顏之外,任何人都未能再踏足過女皇的寢宮,就連王爺和聖太妃都被女皇下令,制止在了殿外。
“殿下,殿下…您在哪啊?殿下…”王爺傳書,宮中出大事了,他們家主子此刻人都還不知道在何處呢。
仰躺在屋頂上的他,冷眼看著底下焦急尋他蹤影的管家,良久之後,才應道。“本王在這,何事這般驚慌?”
“殿下,奴才終於找到您了!王爺傳書來說,宮中出事了。”終於找著自家主子,管家明顯的鬆了口氣。
鳳允冷眼睞著他,嗤笑了聲,“呵,宮中有陛下在,能出什麼大事,以後再是琰心傳來的玩鬧戲劇,直接焚了,別拿來煩本王。”
“殿下,是…這回就是…陛下出事了!”如果不是關乎女皇陛下,他能這般著急的四處亂竄,找他這悠哉的老祖宗嘛。
陛下…一聽聞是關乎她的,鳳允立即翻身,伸手一握上繩索,便急匆匆的滑了下來,也不管這般做會否讓自己受傷。“陛下怎麼了?”
“好像是,陛下前些日子遇刺負傷,好似傷得不輕。”管家才說完,便已看到鳳允匆忙的飛奔離去,待他再回過神之時,哪裡還有他家主子的身影。
遇刺負傷,怎麼會這樣?為什麼要讓自己受傷,您是故意的嗎?故意要我為您擔憂難過,要我永遠都放不下您嗎?
在我趕回到您身邊之前,不準有事,一定要等我,知道嗎,如果您敢在我來到您身邊前離開,我不會原諒您的,永生永世都絕不原諒您。
“好冷啊~天氣轉涼了嗎,還是沒關好窗子啊?為何朕會突然感到一陣幽冷?”芷西堯攏了攏衣袍,疑惑的轉頭看向一旁淡笑的月悠茗,問道。
聞言,月悠茗立時放下扇子,起身檢視,“有嗎?可茗兒卻一點也不覺得冷啊,反而的,還感到有些熱呢。”
熱…是嗎?
芷西堯拭了拭額上細密的汗珠,才又繼續閱起奏摺來。
該死的秦羽,什麼今日無甚事啟奏,現在竟然又給她搬這麼多奏摺來,真想累死她不曾?她是裝病不假,可…也不用這樣懲罰她吧,她好歹的,也是個‘病號’啊。
傾玉與意蘊兩人端著甜品回來,便看到她的這副狼狽的模樣,忍俊不禁的抿唇輕聲笑著。“悠茗快來,你一定累壞了吧,先吃些冰涼爽口的蓮子羹,驅驅暑。”
一聽這話,芷西堯有些吃味了。
她一個人累死累活的在這憂國憂民,他們倒好,將她不管不問的晾在這不說,還可惡的自個在一旁吃起來了,她不就之前讓他們跟著慌了一陣嘛,可她也很快跟他們坦白了啊,竟然一個個的都這麼小氣,合起夥來氣她,哎,遇人不淑啊。
哀嘆的思了會,芷西堯才又重新將注意力轉回國事之上。
幸得之前,她命人所囤之糧足夠此次爭戰之用,否則現在,在如此動盪不安的局勢中徵糧,定會激起民怨吧。
“陛下,邊境傳回的密函,請您過目。”笯顏快步走入殿內,將剛傳回的密函,交予女皇。
暗皇休兵,暗皇休兵。
呵~雖然,她一直期待著這樣的發展,可為什麼心中,仍是佈滿了疑慮呢。暗皇啊,暗皇?如果為了朕,你能做至此,那當初,你又何以要這樣對待朕?
要朕怨你,要朕恨你,這真的是你所希冀的嗎?
現在朕怨了你,恨了你,可你為何又要做出這樣矛盾的事來?並且讓朕,也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