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眼。難道他已經習慣了陛下在身旁,才能安然入睡嗎?
罷了,既然睡不著,就起身吧,何必非要強迫自己呢。
剛踏出營帳,同樣一夜未能閤眼的雲尚,有些木然的朝他走來,還險些與他撞到一塊。“雲,你怎麼一副沒睡的樣子?”
“將軍?”雲尚聞聲,立時揉了揉眼,讓自己清醒些許。“您是不是在開玩笑啊,昨夜是將軍您讓屬下守夜的,屬下怎麼可能不一副沒睡的樣子。”
“什麼?我讓你守夜了?何時的事?我怎麼不記得了。”徐鳴風細想了會,卻仍是毫無印象。
“就是昨夜,屬下說您被拋棄一事的時候啊。”雲尚看著他一副疑惑的模樣,忙出聲提醒著他道。
因著雲尚的話,他的心又一陣刺痛。他,被陛下拋棄了嗎?呵呵…他從未與陛下在一起,又何談被拋棄了?
他,沒有那個資格。
轉身,默不吭聲的,又再次縮回了營帳內。
雷莞遠遠便看到徐鳴風怪異的模樣,趕忙奔來詢問道,“雲,將軍怎麼了,今日好像有些怪怪的。”
“什麼今日啊,昨夜就已經怪怪的了,不,應該說,是從芷表弟營帳內出來後,就這副樣子了,算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我先回營帳休息,守了一夜,真是累死我了。有什麼事,記得叫我。”說著,雲尚便迷迷糊糊的摸索回自己的營帳,一點也沒有察覺到雷莞因著他的話,而產生的異樣。
又是那個瘦弱小子,自從他來了之後,將軍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哼,不就是將軍的表弟嗎?懂些小計謀又如何,還不就只是個病秧子。
如今,還把將軍弄成這副模樣,今日他雷莞不好好教訓教訓他,他就不叫雷莞。想著,他便憤怒的直闖入芷西堯的營帳中。
“姓芷的,今日我雷莞,一定要扒你一層皮。”獅吼聲霎時震響整個營帳,別說她醒了,饒是她沒醒,也決計會被他給嚇醒。
芷西堯陰沉的睞向雷莞,墨眸越漸閃耀著迥異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