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
秦楚察覺到面前女子的打量,卻只做不知,面色,平靜如常,心中,暗暗的猜測著她和祁千昕,到底是什麼關係。
莊君澤淡笑著望了一眼面前的紅衣女子,沒有說話,黑眸,在不經意間,閃過一絲高深莫測的光芒。
……行院,寬敞明亮的大殿中,座椅樑柱,盆景擺設,無一不透著貴華,與奢氣。
長長方方的紅木桌上,秦楚月祁千昕,面對面而坐,莊君澤坐在秦楚的左側,鍾以晴以及西越國的一行將領,則站在祁千昕的身後。
空氣,瀰漫著一股不同尋常的安靜。
秦楚淺淺一笑,淡然從容的取出一份檔案,放在自己面前的桌子上,旋即,對著對面的祁千昕,‘公事公辦’的語氣的說道,“西越帝,此次,我奉東華帝之命前來,就是為了與西越帝談兩國盟約之事,希望西越帝那個派兵相助東華國,儘快平息眼前的戰亂,不知西越帝對此,有何看法?”
鍾以晴看了一眼的祁千昕,向著秦楚走進,雙手,取過秦楚面前的檔案,而後,折回身,遞到祁千昕的面前。
祁千昕面無表情的伸手接過,一目十行的瞥了一眼檔案中的內容,繼而,放下,淡淡的道,“若是本皇不答應呢?”
“西越帝,雲袖知有爭霸天下的野心,相信,他的下一個目標,就是西越國。就目前的形勢來看,助東華國,對西越國而言,絕無壞處!”秦楚神色認真的分析道,聲音,不含多餘的感情,儼然就只是一個‘使臣’的身份。
祁千昕身體微仰,懶懶散散的靠在椅子上,鳳眸微挑,淡笑道,“但也沒有什麼好處,不是麼?”
“若是東華國與西越國聯手,除了南寧國,也非難事,如此,對西越國,還是沒有好處麼?”秦楚淺笑間,丟出誘惑。
“可本皇,並沒有爭霸天下的興趣。”對於對面之人提出來的那一個天大的‘誘惑’,祁千昕一臉的了無興趣。
“戰亂,最終受害的,是天下百姓,難道,西越帝忍心看著天下生靈塗炭麼?”秦楚再道。
“既然閣下有這樣‘悲天憫人’的心腸,何不勸東華帝將東華國拱手相讓呢?相信,這樣,戰亂定然能立即平息,百姓,也可過上安穩的生活!”
“你……”秦楚聞言,猛然皺眉,神色中,閃過一絲明顯的不悅,心中,一時間,不明白麵前之人,為何會如此的冷漠。
莊君澤靜靜地看著面前的這一幕,陡然,止不住微微一笑,輕輕地對著秦楚道一句:“阿楚,今日,就先談到這裡吧。”
秦楚微微一怔,側頭望向莊君澤。
莊君澤越發湊近秦楚一分,但目光,卻始終留意著對面之人的神色,忽然,唇角的笑容,越發的濃厚了起來,道,“今日,對面之人,是絕不可能答應的,就先這樣吧!”
秦楚也知道,今日,再談下去,只會僵局收場,於是,點了點頭。
祁千昕看著對面‘竊竊私語’、‘親密無間’的兩個人,面色,陡然一黑,起身,不顧一殿人詫異的目光,抬步,頭也不回的就離去。
鍾以晴看了一眼秦楚,緊跟其後,出去。
秦楚向著那一襲紅衣的背影望去一眼,真是‘莫名其妙’,她都沒有生氣,他生什麼氣?
莊君澤看著收不回目光的秦楚,不緊不慢的端起面前的茶盞,輕輕地抿了一口,笑著道,“想見他,就去見吧,這樣看著,那一個人,是不會回頭的。”
秦楚一怔,旋即急忙收回視線,但,卻已是坐不住,起身道,“我去外面走走!”
莊君澤也不揭穿秦楚的話,只是道,“這裡,畢竟是陌生的地方,自己一個人,要小心!”
秦楚點了點頭,離去。
……殿外。
祁千昕快步的離去,但是走出一段距離後,又忍不住停了下來,帶著一絲怒氣的對著身後跟來的鐘以晴道,“你,去叫那一個人到行宮東邊的竹林來見我!”
“皇上,你說叫誰?”鍾以晴明知故問的問道。
“還能有誰!”
祁千昕原本的好心情,在見到與那一個人在一起的那一襲白衣,見到那兩個人那般‘親密’後,早已經消失不見,壓著怒意的道,“秦楚!”
“皇上,單獨見東華國的‘使臣’,似乎不太合適!”
“叫你去,你就去,哪有那麼多問題!”祁千昕聲音微微泛冷,斜瞅了一眼鍾以晴,拂袖離去。
一直不信‘冥夜十三騎’的話的鐘以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