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毛筆,她可並不怎麼會握,更別提作畫了。
“楚神醫?”
太監提醒一動不動的秦楚。
秦楚望著面前美輪美奐的御花園,再望著百花上那點點半融化的冰雪,腦海中,忽然不受控制的劃過那一襲如白雪一般無二的白髮,於是,對著太監低低的吩咐了幾句。
太監雖然不知道秦楚要黑炭幹什麼,但還是快速的前去準備,並且,不一會兒時間,就送了上來。
素描,秦楚還是會一點的。
腦海中的那一襲白髮,那一張絲毫不遜於亭子中兩個人的俊美容顏,清晰的展現在秦楚的眼前,秦楚揮了揮手,讓身後的太監退遠一些,拾起盤子中的一塊黑炭,在白紙上,作起畫來。
半個時辰不到的時間。
秦楚放下了手中的黑炭,望著白紙上的那一個人,緩緩地笑了。
“楚神醫是作好了?拿給朕看看。”
莊君澤的聲音,在秦楚臉上的那一抹笑,露出來的時候,便響了起來。
秦楚望了一眼畫像,再望了一眼莊君澤,快速的將畫像摺疊,收入了衣袖下,淺笑著道,“這一幅畫,在下還要回去好好地修飾一番,等過兩日,在下再送去給北堂帝你。”再過兩日,她就巳輕離開這裡了。
莊君澤聞言,微笑,盈上了那一張絕美的容顏,沒有強求,只是好奇的道,“楚神醫作畫,用的工具,都與常人不同。”
秦楚聞言,微笑以作回答。
……
夏雪衡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讓莊君澤將蕭太后打入了冷宮。心中擔憂,帶著宮女,第一時間便向著冷宮而去。
冷宮之中。
夏雪衡看著手腕被折斷的蕭太后,倒吸了一口氣,道,“姑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君澤哥哥他為什麼要這麼對你?”
蕭太后冷冷一笑,她與莊君澤的關係,表面看上去很是和諧,但實際上,卻一直勢同水火,也就只有心思單純的夏雪衡,每天環繞在他們兩個人之間都沒有察覺,“衡兒,姑姑現在有一件事要你去辦。”
“姑姑……”
“衡兒,你去將楚神醫請來這裡。”
“姑姑,是請楚神醫前來看你手腕上的傷麼?可是,君澤哥哥他,不讓任何人前來冷宮看你。”
“衡兒,你不會連這麼一點小事都辦不到吧?”後宮之中,出現面前這樣心思單純的女人,蕭太后真是覺得可笑,若是沒有她在背後一直護著,面前之人,恐怕都已經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姑姑,那衡兒想辦法,讓楚神醫前來見你。”
“嗯,去吧。”
……
御花園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