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昕不再逗弄懷中的人,道,“現在可以告訴我,什麼事困擾住了你,令你徹夜難眠?”
“是……”秦楚剛要回答,腦滲中,一道亮光,一閃而過,已是知道了用什麼辦法,永遠的留在這個世界了。
“是什麼?”
“是小家齊,我想,他以後是不是不該再與我們睡在一起了!”秦楚低著頭說道。
難道,懷中之人是開竅了?祁千昕望過去,單手挑起秦楚的下顎。原本,只是想看看她眼中的神色,證實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但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卻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
秦楚呼吸徐亂,手,拽上祁千昕胸口的衣服。
“龍……”
就在祁千昕想要深入這個吻的時候,一道小小的聲音,毫無徵兆的響了起來。頓時,氣結,鬆開了秦楚。
秦楚連忙向著小家齊望去,發現,剛才的話,不過是他的夢語。
祁千昕擁著秦楚躺下,閉上眼的那一刻,道,“明日,便讓家齊自己一個人睡去。”
秦楚不語,心中想著儘快回西越國去。屆時,好讓宮女照顧小家齊。若當真放他自己一個人睡,她自然是不放心的。
……另一處。
一個僻靜的山洞內。
聖玄抱著聖菱進去,用‘血杖’,在洞口結下了一層結界,阻止了外面的人進來。
冰床上,聖玄輕輕地放下聖菱,手中的‘權杖’,白光蜿蜒流轉。
……洞外。
莊傅雪緊追而來,卻怎麼也無法進入洞內,只能在洞外不停他徘徊。
……聖玄的手,拂過聖菱的腹部,那一處的溼潤,令他驟然收回了手,昏昏暗暗的洞內,神色難辨。然後,手掌向上一翻,手心的‘權杖’,便飛了起來,漂浮在聖菱身體的正上方,白光,將聖菱整個人都團團的包圍住。
緊接著,聖玄從山洞內的一處,取了一隻小小的竹筒,來到冰床前坐下,指尖化為利刃,毫不猶豫的劃開了兩個人的手腕,再開啟竹筒,令竹筒內熒光粉末類的細小生物飛出來。
細小的生物,感受到鮮血的氣息,便快速的分散成兩堆,飛了過去,順著傷口,進入兩個人的體內。
聖玄立即起身,運用‘權杖’,令聖菱身上的傷口,都自動的癒合了回去。旋即,‘權杖’的白光一閃,‘權杖’,進入了聖菱的體內。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
聖菱悠悠的睜開了眼晴,入眼的,是背對著她而站的那一襲黑衣,那冷冰冰的背影,讓她忍不住想要驅走他心底裡的寒冷,“阿玄!”
“滾出去,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聲音,一如背影一樣的冰冷。
聖菱身上的傷雖然癒合,但是,之前流了太多的血,令她身體虛弱,半響,才艱難的從病床上爬了起來,但卻並不知向著洞口走去,而是向著那一襲黑衣走去,“阿玄,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出去!”
“阿玄……”
“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聲音,已經冷得令人徹骨發寒。聖菱輕輕地點了點頭,緩步退了出去。來到洞口的時候,洞口的結界,忽的一撤,‘血杖’消失不見!
莊傅雪看到結界沒有了,立即就要踏入洞內,而,就在這個時候,只見那一襲身影,活生生的走了出來。地獄走了一遭後,又是回到了天堂。雙臂一伸,就將人帶入了自己的懷中,“菱兒,你沒事,幸好你沒事。”
聖菱退出莊傅雪的懷抱,向著前方的斷崖望去。生死走了一趟,忽然間,明白了了很多事情。
“菱兒?”
“傅雪,你被困在了雪山多久,我便等了你多久,而對你的愛,也在等待中,一點點的流失殆界,若是你能早一些回來,那該多好!”
“菱兒?”聖菱的話,令莊傅雪莫名的不安起來。
聖菱抬步,向著懸崖邊走去,迎著那東邊的朝陽而站,染血的聖潔白衣,寬大的衣襬,長長的搖曳在身後,“我與阿玄,從小一起長大,我知道他對我的感情,而我對他的感情,我一直以為,那不過只是‘兄妹之情’。這麼多年來,每當我想起你的時候,我就會覺得心口疼痛,而沒有想起你的時候,我的心口,還是會時不時的疼痛。那時,我便想,是他想我了!因為,當年,他在我們兩個人的身上,種下了‘生死同命蠱’,任何一方想著對方,兩個人的心口,就會疼痛。而任何一方在心底裡與對方說話,對方就算是在天涯海角,也一樣可以聽得到。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