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咬牙不語;心中暗恨麗妃有什麼資本這麼對她?
貞妃走過來,輕輕地拍了拍她的手。
宛嬪抬眸;面露感激之色。
待幾人前後進得殿內,只覺室內溫暖如春。牆角香爐裡燃著淡淡的杏花香;令人身心俱是一鬆。坐在軟墊上;身體放鬆到了極點。
錦嬪雖冷傲;甚少參與後宮爭鬥;卻也知禮;不敢在三個妃位面前拿大,親自端了酒杯起身一一敬酒。
走到蕭章面前的時候,錦嬪面色不變,無悲無喜,淡淡地祝著酒,隨後將酒杯遞到蕭章手裡。
蕭章在錦嬪看似淡然實則暗暗著急的目光下,毫不猶豫地接過了那盞酒。酒盞湊到嘴邊,卻又不喝了。
錦嬪著急,又不好催,只問:“娘娘不喜歡這杏花酒的味道嗎?”
蕭章淡淡一笑:“錦嬪很喜歡杏花嗎?過去在家裡,我母親最是討厭杏花,說這花兒輕浮得很。”
錦嬪臉色驟變,面無血色地盯著她。
蕭章好像沒察覺到她的變化似的,仍是雲淡風輕地舉著那酒盞道:“可本宮卻並不這麼覺得。杏花雖上不得大臺面,但也別有一番可愛呢。”說罷便揚起臉,舉杯一飲而盡。
錦嬪看她喉嚨一動,確定她是嚥了下去,這才緩和了臉色,放心地笑了:“娘娘喜歡就好。”
蕭章不置可否地一笑。
過了一會兒,藥力果然開始發作。蕭章揉了揉太陽穴,可沒有絲毫用處,眼皮子還是越來越沉,舉手投足似乎揹負了千斤的重量。
錦嬪見狀忙湊過來,“好心”勸道:“賢妃娘娘醉了呢。如不嫌棄,不如到裡頭的暖閣歇息一會兒,換身衣裳再來罷。”
“也好。”蕭章迷迷糊糊地應了一聲。
清芷和抱琴便一左一右扶著她,往暖閣裡走去。
她在炕上躺下沒多久,外頭就有人喚清芷,叫她去給賢妃娘娘取衣服。清芷不疑有他,跟著錦嬪的宮女去了。
等她走後,抱琴扶起蕭章,又把剛剛脫下的外袍穿上了。
抱琴微微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