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啊?”阮昧知鬱悶不已。哥們兒你歧視我怎麼滴?
“有人叮囑過我,來這裡的修士都是我的對手,所以我不能說。”楠子魆一本正經。
“不能說那能寫嗎?”阮昧知調。戲老實人。
“嗯……應該可以吧。”楠子魆琢磨半天后點頭。
哥們兒感情你是個天然呆啊!阮昧知立馬掏出塊玉簡交給他。
楠子魆老老實實地將自己所知一一錄入,再將玉簡交回到阮昧知手中。
“多謝,這瓶培元丹給你以表謝意。”阮昧知發現,自己的良心貌似在龍驚千儲備糧的無私餵養下膘肥體壯了起來。
“不要,有人告訴我,不能亂吃陌生人給的東西。”楠子魆連連搖頭。
“我們都聊了這麼久了,不算陌生人吧?”阮昧知忽悠天然呆。
“應該不算吧……”楠子魆猶豫著伸手,卻在半空被人一巴掌拍下。
“你誰啊?”一個黑衣的少年擋在楠子魆身前,眉目凌厲地瞪住阮昧知。
楠子魆扯扯少年的袍袖,小聲道:“別這樣,他是好人,剛剛他還準備送我培元丹呢。”
“閉嘴二傻。”少年頭也不回,只催促阮昧知:“有事就說,無事請走。”
二傻大叔委屈地癟癟嘴,眼含歉意地看向阮昧知。
阮昧知頂著少年的仇視目光自然沒有死賴著不走的道理,轉身往別處走去,順便留下臨別贈言:“楠子魆你該好好管管小孩了,他這樣很容易給你惹禍的。
聽著後方傳來的爭執聲,阮昧知不厚道地笑了。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因為玉簡中寫著,混元宗測完靈根測體質,若是選中,便會根據此人的具體情況將人分到不同的峰去修煉不同的功法。阮昧知用膝蓋想也知道自己會被分到女人堆中,和陽氣四溢的真漢子們失之交臂。
像混元宗這樣的大宗門,想要在考核時含混過去,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阮昧知也不再白費力氣,轉頭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一段對話傳入阮昧知耳中。
“聽說那位可是純陽體質啊。”
“何止,他還是傳說中的天靈根呢。”
“真的啊……真不愧是混元宗掌門之子,若我能被有幸選上,成為他的侍者就好了。不知他脾氣如何,可好伺候。”
“據說那位雖已修至築基期,年歲卻並不大,似乎才十歲。要我說,若是能在這兩年裡得他青眼,待他長大,好處可就大了。而且,我聽說。與純陽體質者那啥,可以永葆青春,延年益壽呢……”
“哎呀,你在亂說些什麼啊,羞也不羞。”
“哼,我可不是在亂說,我可聽說,這回應徵那小孩侍者的,除了凡人,和我們這樣的廢靈根,偽靈根。還有幾個真正的女修士呢。那些女修自甘為仆地跑來和我們搶位置,除了那個,還能是為了什麼?”
一炷香之後,一個嫵媚的少年站在了侍者報名點前。
“弟子報名在那邊。”感應到眼前人築基期的修為,報名處的主事者態度良好地好心提醒道。
“不,我來應徵侍者。”少年笑容純良,分外無害。
68、轉戰小正太2
報名處主事者的臉色在一瞬間變得分外精彩;他猶疑問道:“你是……男修?”
一瞬間飛沙走石;風雲色變;有如實質的殺氣籠罩下來;面前的少年笑靨如花:“你說呢?”
一不小心踩入雷區的主事者趕緊更換話題:“道友你可知侍者為何物?又需要做些什麼?”
“當然;侍者即伺候人者;主人家需要你做什麼你便要做什麼。”阮昧知自得一笑,他可是照著這個目標被精心培養了八年;從女紅到茶藝樣樣精通;從做飯到暖床無一不會,從樂器到按摩均有涉獵……他還懂修行;會武藝;腦中庫存更是遠非此世界的屁民們可匹敵。不管是拿來當男人用女人用還是非人用;他絕對都能完美上任。
可惜讓阮昧知失望的是,那主事者大爺並未就此開始考核他的業務水平,而是轉而又問道:“那你可知若是被錄用者需要簽訂一百年的契約,表示甘願為僕,聽從主君的吩咐,以主君利益為天,以主君要求為綱,一旦有背主之行則會遭到契約反噬,爆體而亡。”說到底,他還是不信這個築基期的男修是來應聘侍者的 ,他極度懷疑這小子要麼是腦袋被門板夾了跑錯了地方,要麼是太蠢所以被人忽悠過來丟臉了。
“能把契約給我看看麼?只要不太過分我想我都會接受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