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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殷函子嘆息一聲,他怎麼可能讓自家寶貝兒子去面對挾持著阮昧知的陸瀟壽,為了阮昧知那傢伙,小尋沒準兒能將命也讓出去。他絕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所以,阮昧知,由他來救。

正所謂天有不測風雲,就算小受不幸被擄,小攻順利追上,那也是有可能在英雄救美上演的最後關頭慘遭截胡的。老是和家長永遠是早戀的最大路障,就算換了時空也一樣。

殷函子用袖裡乾坤將自家兒子打包裝好,便悄悄地上了島,分神期的神識悄無聲息地探出,一寸寸搜尋著目標物,然後……卡住了,就在掃描到阮昧知的那一瞬。殷函子目瞪口呆地瞪著眼前的一片虛空,誰能告訴他眼前這個畫面到底是怎麼回事!阮昧知居然正騎在昏迷不醒的陸瀟壽身上扒他衣裳!

好吧,讓我們將鏡頭轉到阮昧知這邊。魔宗魁首神霄宗的副掌門陸瀟壽同志眼下已然是歇菜了,躺在地上昏迷中。而阮昧知同志自然本著雁過拔毛的小“貪”販精神,開始準備將人扒光,抱緊,吸乾。陸掌門可一身都是寶啊,不好好壓榨一番阮昧知如何捨得讓他去死?

話誰綁票者和被綁者的身份是如何掉了個個兒的呢?這就得從頭說起了……

正所謂,每一個悶騷的老流氓心中都藏著一個深情的小清新,阮昧知在用無比委婉的阮氏風格表達出了沒能坦蕩去愛的遺憾後,迎來了陸瀟壽那張煞氣橫溢的兇臉。

“還在指望著殷尋問來救你,嗯?”陸瀟壽沐浴在傳送陣的漸漸黯淡微光中,語氣陰森:“你放心,我一定會考慮讓你們兩人重逢的。”

阮昧知發誓他看到了陸瀟壽牙上幽幽的寒光,他不禁默默嚥了口唾沫,弱弱道:“這事兒我們等會兒說成不,我覺得我很有必要先搶救一下,不然一會兒小的恐怕就沒那個榮幸為復活陸掌門大業貢獻光和熱了。”

縱是陸瀟壽這等魔頭也不得不為阮昧知的能屈能伸和見風使舵汗一個,他冷冷地打量了一下阮昧知眼下這渾身浴血的狀態,和他面上那無辜純良的可憐樣,忍不住懷疑剛剛那個以一敵百的男子和眼前的這隻並非同一品種。

“不急,我們有的是時間來慢慢救你。”陸瀟壽環視著忽然轉換的環境,滿意地扯起唇角。傳送陣的終點是一個海島巖洞,遠離神霄宗不說還罕有人至,他相信就算殷函子有通天的本事,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內找到這裡來。

阮昧知眨巴眨巴眼,試圖透過賣萌傳達出諸如“人家很乖,請不要欺負偶”之類的訊息。

陸瀟壽不為所動,他伸出手,豎起一根手指極度緩慢地捅入了阮昧知的小腹,手指在傷口中殘忍地轉動了一下,他笑著問:“告訴我復活陸瀟汜的辦法,立刻!”

“痛痛痛……”阮昧知倒抽著氣:“你不就想表達一下說了就死得痛快點,不說就生不如死的意思嗎?口頭表達就行了,何必親自動手啊!”

“你倒乖覺。”陸瀟壽慢條斯理地抽回手指,鮮血染紅了他的指端,抬起手,就著阮昧知慘白的小臉將血跡不緊不慢地擦乾,高高在上得欠扁。

阮昧知咬著牙,嚥下狼狽的慘叫,雙眼無力地垂下,掩住算計間的殺意。

知道仇家多的好處是什麼嗎?那就是永遠不會忘了給自已備下一張翻盤的王牌,以防哪一天被人套了麻袋直接拍死。想當初阮昧知孤身對付玉仙門,這個有被害妄想症的貨,又怎麼可能不給自己準備一條即使行到絕處被玉傾觴現場抓包,也可脫身而去的退路?阮昧知最後的保命之牌當初沒機會為玉掌門翻開,現在卻是要白送給陸掌門了……

“怎麼,不裝了?”陸瀟壽看著倔強忍痛的阮昧知嗤笑出聲。

“如果你同意看在我的演技上,放我一條生路,我不介意繼續裝。”阮昧知梗著脖子,笑容淡定。如果示弱無法換來好處的話,他又為什麼要裝乖呢?作為一個生意人,他可是很市儈的。

“哼,反覆無常的小人。”陸瀟壽冷哼。對於存心找茬的人而言,順也是錯,逆也是錯。

阮昧知看這老貨大有一言不合就開扁的趨勢,於是明智地直奔主題:“你肯定很費解,為何連你不懂的復活之術,我這個小人物卻敢妄言知曉。概因此秘法非魔非道,而是來源於另一個體系,名為巫。他們的修行者不叫修士,而叫巫師。他們所處之地名為魔法界,那裡曾出現過一位著名的黑巫師,名為伏地魔。這位偉大的巫師曾經被一個叫哈利波特的幹掉了整整三次,但都堅強地重生了過來,雖然他最終還是在找哈利波特單挑的時候□掉了,但誰也無法否認在他身上,我們看到了魔法界在復活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