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貫任性,大臣們嘴都說幹了,她
理會過麼?倒是你,今天驚馬傷了路人,明兒御史一準參你。”
“我怕他們啊,說他們的去。反正我現在也不上朝,也不做什麼。”
李謫看著她,“行啊,近墨者黑,母后才來一天呢。”
“我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的,我上朝還打呼呢。”
李謫伸手捏捏她的鼻子,“所以你們倆投機啊。”
雲霽猝不及防的,被他捏了個正著。
“嘻嘻”
早早晚晚早就看到他們一起走過來了,正穿著寢衣站門口看呢。
雲霽過去抱起早早,李謫就把晚晚抱起來,一起進到床上去。
“誰叫你們下床來的,都睡暖了。”本來是一人一個院子,不過兩姐妹一起呆慣了,還是一
起睡。
回到屋裡,雲霽繼續把後續情況報告,“那匹驚馬我技兵馬司的朋友仔細查驗了,渾身上下
竟然沒有一處外傷。”
“你看清楚是什麼暗器了麼?”
“我當時就見到在陽光下閃了一下,沒看清到底是什麼。”
李謫蹙眉,“是衝你們誰來的呢?”
雲霽請纓,“皇上,這事交給臣來查辦吧。”
李謫笑笑,“你這幾日帶孩子不是帶得挺好麼。現在又添個太后,相當於三個孩子呢。”
雲霽的臉垮下來,偶爾能放鬆一下,和家人出去遊玩那是很好很好的。所以這幾日她還是比
較開心的,可是長期這樣,真憋屈。
睡覺的時候,雲霽給了個背影給李謫看,說她帶三個孩子,累了!
李謫沒聊錯,第二日果然御史就上書彈劾雲霽了。他在朝上把事情壓了下來,就有幾個老家
夥跟到了御書房。
“是有人暗算了方將軍的馬,那馬車上有他一雙女兒,怎麼會大意用輕易受驚的馬匹。”
“可是查無實據啊,皇上。現在外間風傳方將軍自恃功高,卻被喊閒在家,心頭頗有怨言
吶。”
李謫一哂,“這才是你們想說的吧,留言而己,何足為憑。”
下頭一陣沉默,然後打頭的人說起,“皇上,蘭陵將軍還年少,您就讓他這麼鬧著,這這是
飼虎豹以草食啊。就算他今時今日沒有怨尤,但時日久了,難免生隙。”
李謫想起昨晚背對自己的身影,這時日就了,會不會踢他下床啊。沒準真幹得出來。
然後又聽到下頭說:“皇上如此,是不是要挫一挫蘭陵將軍的銳氣。畢竟他年紀輕輕就身居
高位,難免驕傲。如果冷他一段時間,是為了將來派大用,那臣等方才的話就全是廢話了。只是
這段時間不宜過久啊。雖然西邊平定了,但南邊現在正蠹蠹欲動呢。”
李謫的眼眯起,原來不是來告狀的,倒是變相替她求差使的。
“此事朕心裡早有主張,你等不必再說了。”
什麼冷一段時間,再派大用,他就是在跟雲霽打拉鋸戰。死丫頭就是不肯進宮。不知道他娘
出馬,能不能一個頂倆。
“段康,她們四個,今兒又去哪裡遊玩去了?”
段康畢恭畢敬的回答,“小霽說昨日出了事,今兒先不出去了,叫了戲班到府裡唱戲。”
李謫挑眉,“杜生生?”
“正是。”
“羅懷秋也去了?”本文首發晉江文學城
“去了,說是去聽戲。那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