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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天海閣,但是他無時不刻不在計劃走出那個圈禁他的牢籠。我跟你說過天海一閣的傳說,十五前的事並非子虛烏有。十五年前,閣主不過十歲,十五年後,如果他走出天海一閣,中州大陸就是他的天下。我有今天的財富,都是他所賜。所以作為兄弟奉勸你一句遠離這一切,做回魔殤才不會捲入這場狼煙紛爭中。”

魔殤絕美的臉色僵變,微愣後才道:“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君臨天怎麼可能。天海一閣只不過是傳說,難道真的存在?”

“信也罷,不信也罷。我們只是他棋盤上的棋子。比起玩心,他比你更甚百倍、千倍、萬倍。與他遊戲,你會輸的很慘。繼續你的遊戲人生,不要在摻和進來。”祈容嘆息道,秀雅如畫的眉目漸漸籠罩起一層煙雨朦朧的氤氳,風輕雲淡的臉上淺淺溢位憂傷。長睫幽顫,眼波瀲灩,令人瞧之心碎。

魔殤半信半疑,嘖嘖稱奇道:“這幾十年我也活膩了,要玩當然玩大點。看來公子祈這十幾年來過得相當富裕舒心,一點冒險精神和鬥士意志都沒有全部被金錢名譽消磨殆盡啊!我玩我的,他玩他的,有如此好的對手,是我之幸。”紅眸看向祈容仍然透不出任何情緒,從祈容手中奪過被把玩的茶杯,斟了一杯茶水,仰頭大口喝了一杯,又道:“至於她嘛,比我想象中更有趣。朋友一場,我提前提個醒,我要定她了。或許等我玩膩了我會放手,在那之前,我會留在魅宮好好‘服侍’她的。”

祈容起身居高臨下看著魔殤,姿態優雅如蓮,眉宇出塵清雅,如風鶴立悠適。溫潤的淺笑中有意無意透出令人窒息的壓抑感,空靈的眸子一觸即黯,輕輕起唇,“所謂的好好‘服侍’,就是故意讓她從馬車上摔下來,害她骨折?”

魔殤一臉無辜,眨著紅眸,吐氣若風,揚眉似媚惑挑逗一般,唇一抖,“那只是個意外。你不會也腦殘的以為是我做的吧!”

祈容長髮輕垂,絕美的容顏被遮蓋,不由反問,“你不會忘了我們第一次見面是在什麼地方吧?還有發生什麼事吧?”

魔殤一愣,提起第一次相遇,臉色一緊,蹙眉不語,似想起什麼,驚訝的看著祈容,卻哼聲道:“多年前的事誰記得清。我魔殤見過的人何其多。你別顧左右而言他。”

“什麼都不記得?魔殤公子真是貴人多忘事。第一次在大街上相見,我是從馬車中掉下來的。我不認為事事都如此巧合。當年的事你心知肚明。我的馬車為何從你身邊路過會倒了。這次她的事你認為我會相信。”

“公子祈,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雖然我不是什麼君子,但是多年前我將摔在地上的你扶一把,你沒必要嫉恨我呀!”

“不想與你逞口舌之爭。還當我是朋友就不應該留在魅宮。”

魔殤抬眼,從祈容空洞的眼中捕捉道一絲悲涼黯然。那漆黑毫無生機的眼瞳裡,仿若層層淺淺的薄霧,竟有一縷光芒在閃爍。震驚之外,似要穿透千山萬水,御湧九天騰空而起,綻放出驚世動魄的光彩。他起身朝祈容逼近一步,此刻那雙眼裡,蘊藏著情緒,哪有瞎子該有的症狀。“祈,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到底在想什麼?我的為人你不知道嗎?你何時會說出這樣的話。這不像你。”

“以前?”祈容淡笑道,不經意流露出的釋然,俊逸絕倫的臉龐上旋即出淡淡暖暖光暈,回味過去,酸甜苦澀,百味交雜,“人總會變。如果我是你想的那般無慾無求,恐怕我活不到現在。你不是也在變嗎?向來遊戲人間的你,剛烈倔強不容人欺的性子也在潛移默化。”

_炫_“你是因為她?你喜歡她?”魔殤猶豫的問道。

_書_“或許有吧!”

_網_“她真的有這麼好?”

“你不是知道?”祈容苦澀的反問。

魔殤習慣性的用手指纏繞著眼角前鬆散的髮絲,一圈一圈玩弄,攪得心神不寧,眼眸閃動著紅光,喃喃低語,“我只是因為你才故意接近她。我不會失去僅有的一分心。我的心很渺小,裝不下龐大的事物。”

祈容笑容在燭光搖曳下浮現出一絲坦然,淡淡說道,“公子卿還要在門外等多久。”

風卿提著燈籠大步走進殿內,明亮的燈光照耀在他身上尤為奪目。玄衣蒼顏,映照在他一路沾著雨露的臉上,晶瑩的清光閃耀。

魔殤看著風卿一臉戲謔道,“公子卿這魅宮夜晚寒風更狂,你這身子骨風裡來雨裡去的,不怕傷了宮主的心麼。有什麼事不能等天亮來,夜深了你來湊什麼熱鬧。如果怕我吃你家宮主,之前大可留下來,省得多此一舉。聽牆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