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切的慰問,寵溺擔憂的目光叫人幾乎不敢挪眼。毫不掩飾的擔憂,令其他幾人心生嫉妒。
言以槿剛一搖頭,空氣中幾道目光狠狠刮向她。不由輕聲道:“我沒事,只是傷筋動骨一百天,難難難!疼疼疼!痛痛痛!真該感謝某人提前送的新年大禮。”
魔殤眉梢輕輕一挑,上前幾步,血紅的瞳孔一縮,“你在怪我?你那隻眼睛看到是我做的?”
“我兩隻眼睛都沒有看到。我有說你嗎?自作多情。好了,我現在要休息,你們可以去睡覺了。”
魔殤聽著她語氣凌厲,卻多含抱怨之意,口中吐出口濁氣,腹中暖氣陡升。細長的睫忽然扇落,遮住紅眸中鬱結,見她渾身微顫,額上隱隱流出冷汗,忙上前拉過被角為她蓋好,語氣放低道,“性子怎就如此倔,伶牙俐齒,我又沒說不對你負責。以身相許補償還不夠?”
以身相許!!!
一句話,重點四字,轟隆一聲,震驚眾人。
扶著她的風卿手指微握,轉頭望向魔殤。
站在床邊的祈容手緊攥,扭頭準備往外。
風卿眸光黯然,帶著溫溺的笑容搖搖頭,急收了手,想到魔殤之前的動作,表情倏然僵硬,“有醫經上記載一種有毒的麻藥。一般不會構成致命的毒藥,只會出現頭暈,四肢乏力。一個時辰後就會沒事。但是有人要是自負功力無敵,強行逆經脈恢復體力。就會出現中毒跡象,呼吸、心跳、脈搏、體溫都會在發生頻率的變化。確切的說,原本無害的麻醉粉末,在強行逼出體內,就成為致命的毒藥。魚水之歡之事,我勸你一年內節制,否則你害的就不是你一人。”
他指關節微微泛白,臉色依舊蒼白,垂下眼簾,烏黑的睫毛輕扇。看了言以槿一眼,掩飾住內心的驚天駭浪,轉身跟隨著祈容的步伐往殿門外走去,耳邊卻傳來一陣暗含妖魅輕笑,“公子卿果真是久病成醫啊!這個不勞你費心,你說的事不會發生在我魔殤身上。”
言以槿懶得理會殿中三人無形散發出來的氣場,雙眼緊閉,纖細的睫毛因身體的疼痛微微顫動著,額上滲出細密汗珠,心中早就將魔殤咒個半死。此時夜風涼得刺骨,閉眼前還是陽光漫天,睜眼後夜幕暗沉。幾陣風拂過臉龐,渾身痠痛疼的厲害。眼睛微開一條隙縫,瞥見魔殤唇角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