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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楚雲崢蹙眉,疑惑的看向她,“你知道?”

言以槿點頭,手指指向沙地上的道,“船上那些洞如果我沒猜錯,都是在底部靠岸的那邊鑿得洞。你們仔細看沙子裡。這是一種罕見的雨林螞蟻,擅長築巢。船上那些洞不是人為鑿的。而是這種螞蟻。我想這些螞蟻剛好被困在這個洞裡,之前應該有很多螞蟻才對。”

眾人聽了她的話隨即蹲下身,仔細看著沙地上一排排黑幽幽忙碌的螞蟻,發現每隻螞蟻頭頂都搬運著食物,食物的顏色像極了船的顏色。

“不用全軍搜尋那個混進來的人。只有每天接觸船計程車兵、船工有機會在船上塗上一種黏擠吸引這些螞蟻來。你們只要問一問誰接觸過船、清洗過船就知道是誰了。範圍不大,想必你們知道怎麼坐了吧?”言以槿蹲著身子,伸手抓起一把沙子阻擋螞蟻去路,一邊說一邊玩得不亦樂乎。

楚雲崢斜眸深深地看著地上和螞蟻玩耍起來的言以槿,心思縝密,心細如髮,冷靜聰慧。只稍微掃過一眼就將事情明朗化。這個女人真的貪圖享樂

荒淫無度嗎?他回神,眼睫掀起又落,一臉犀利之色,厲聲道,“接觸過船、清洗過船的人出列!這幾天在船上呆過的人出列!昨晚至今在船附近巡視的人出列!”

一道道身影在楚雲崢呵斥下出列,符合他所說的人有二十個。戰戰兢兢地等著楚雲崢發落。

楚雲崢眸光如劍如刀,來回走動看著那二十個士兵。冷冷道,“清洗過船的是哪個?”

十九個人的目光直直看向其中一人,那人身形瘦小,雙手不安的不知放在哪。低垂著頭,神色慌張道,“元——元帥——是——是——”

言以槿聲音淡漠,似在特意提醒道,“這種雲林中生存的螞蟻,可以人工培養。那種粘在船上的黏擠一般餵養螞蟻的食物。”

“給本帥搜!”楚雲崢聲音不溫不涼,卻透著懾人威嚴。

哐當——

一小瓷瓶掉在沙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之前那名瘦小計程車兵急忙說道,“元帥,小人從小身子骨弱,常年在外,這時小人爹孃給的藥。”

“你說從小身子骨弱要靠吃藥?”楚雲崢冷笑,腰中的佩劍一抽,利劍奪魂追命,一隻手飛舞著劍,眼神堅毅陰鷙,面色強硬冰冷,猶如高高在上俯視地獄中的嗜血修羅,冷酷狠絕。一劍穿心,血液流逝,血腥滲透至沙地。

言以槿愕然,凌厲的劍光下一抹身影倒了下去。深吸口氣,“你還未查清楚就將他殺了?”

“回去看看軍規!”

言以槿眸色一變,聽著他莫名其妙的回答,說不清的怪異。而他一語既出,縱馬離去,並未回頭。將她扔至一邊,自顧自得走了。

她唇邊顫了顫,他說的軍規是指不允許老弱病殘參軍?難怪聽了那人的話想也不想就結果掉人。他是故意在她面前示威吧?心中頃刻間明白他的用意,不自覺輕哼,不過比他早一步知道情況,這種事也要和她計較。男人不可理喻,尤其是像公子錚這般好強的男人。

她隨即蹬了馬鐙,甩下馬鞭,往邊城賓士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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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氣依舊清朗。

言以槿坐在一家客棧內喝著茶,頭微低,眸淺闔,靜靜地品著茶。風撩動著她的髮絲,一臉恬靜的她格外誘人。身後突然人影一動,腳步聲極輕。

“查清楚了?”

“主子讓奴婢提前趕來邊城調查清楚,這幾日奴婢已經連夜徹查。四方城主確實沒有及時將軍餉和糧食送往邊城。紙蘭那一隊伍比我們先出發,經過圍城時被四方城主挾持。如今四方城主將假冒主子的紙蘭困在圍城。十幾日前四方城主派青木嵩來邊城與楚元帥談判。那天不知道發生什麼衝突,青木嵩惹惱了楚元帥被驅逐。楚元帥明知道‘主子’在四方城主手上卻忙著剿匪,不顧‘主子’安危,當真可惡!”

言以槿看著多日不見的墨竹,在洛城遇到祈容他們三人後,她就讓墨竹快馬加鞭連夜趕路先去邊城調查整件事的原由。跟她猜想的沒錯,四方城主挾持了假扮他的紙蘭。而楚雲崢明知道她在四方城主手中,卻不發兵。其一,估計是知道那個人是假冒。其二,就是和四方城主達成什麼條件拖延時間。喝了一口茶,對墨竹道,“軍營中呢?”

“軍營中上將、中將、上校、少校、中尉等上將,校官,尉官,士官一大部分都是宮主的人,這些人一直只聽從宮主安排。軍中的情況依舊在宮主的控制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