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徒安,一個冷月在京城唯一接受的朋友。還有那個慕容清塵,他也以調查冷月失蹤案的名義去了江南。
這樣看來,江南越來越熱鬧了。
此行,因有了拓拔皓南的隨行,彷彿,沒那麼無聊了。一路上拓拔皓南不時給他們說各地趣聞,偶爾也說一兩個笑話。
冷月發現拓拔皓南其實是一個很風趣的人,見識也極廣,比起自己來,他可真算得上是一個博學的人。一路天南地北,海闊天空的聊著,離江南的路也不知不覺近了起來。
離江南越近,春天的腳步也慢慢遠去,夏日來臨,整個江南籠罩在一片初夏的燥熱裡。
風乍起,夏雨來臨,雷鳴電閃,狂風暴雨,沒有了春雨的細膩溫柔,猛的砸在了行人的身上,透過薄薄夏衣進到身體裡,溼了整個身子。一陣風吹來,帶著春末初夏的冷意,讓人禁受不住,敢緊找避雨的地方。
冷月三人坐在一家酒館的雅間,透過窗戶望著雨幕中匆匆而過的行人,心下感慨,幸好冷月的先見之明,不然淋雨的可就是他們了。
“冷兒,你是怎麼知道會下雨的。”對於冷月的先見之明,拓拔皓南不禁好奇了起來,連他這個老江湖都不知道馬上會有一場雷陣雨,冷月這個一看就很少出門的人是怎麼知道的。
“想知道?”冷月看著那一臉求解的拓拔皓南,決定逗逗他,反正這一路來,自己是什麼人他早已清清楚楚了,何況自己在他面前也早已擺不出那冷臉模樣了。
既然這樣,還不乾脆讓他了解自己更徹底一點,也好讓他吃吃苦頭知道自己也是不好惹的。
“不告訴你。”冷月在看到拓拔皓南眼裡那激動的神情時涼涼的說道,一雙眼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直接把拓拔皓南從雲端踢進了地獄。
江南見面禮(四)
“冷兒,你幹嘛老針對我呀。”拓拔皓南一雙桃花眼看著冷月,哀怨的問道。
“那是你的榮幸,別人想我針對他,還想不到呢。”冷月一副你得了天大好處的神情。而且冷月說得也沒錯,想當初慕容清塵可是天天想冷月不那麼冷淡,可卻一直沒等到呢。無論他做什麼,怎麼做,冷月從來都是冷漠以對。
對於冷月,拓拔皓南現在是越來越沒折了,曾經是他讓冷月無語無奈,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他和冷月兩人的境況竟然反過來了。現在換成冷月捉弄他了,他才知道原來冷月的內心也是和他一樣的惡劣,只是以前都被那一副清冷模樣給掩蓋住了。
又或許是被那一身的男裝給掩蓋住了,要不然怎麼會一換回女裝她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清冷不在,反而一身的狡詰,讓人又愛又恨。
只是一路上他似乎已經適應了這樣的冷月,他覺得這樣的冷月總比那個一整天就掛著張冰塊臉的冷月好,至少他現在能看到冷月的喜怒哀樂,開心或不快都在臉上。
冷月也好像已經適應了現在的自己,不再一整天苦大仇深的模樣。拓拔皓南說得對,人生苦短,該笑的時候笑,該哭的時候哭,及時行樂方不枉這世上走一遭。
何況冷月的上一世就一直生活在對爺爺的怨恨中,以致於讓她少了很多與爺爺的天倫之樂。
而現在自己的報仇之路必定也不會好走,所以呢開心一天也是過,不開心也是過,既然這樣何不過得真實一點,快活一點,至少以後不會有遺憾不是嗎。
夏季的雨來得快,去得也快,轉眼雨過天晴。雨後的空氣格外清新,冷月抬眼望向街道上,積水已經流乾,除了一地的溼潤和屋簷的滴水,根本看不出來剛剛經歷過一場暴雨。
而冷月他們的行程也因為這一場暴雨而耽擱,他們現在即使趕路天黑前也趕不到下一個城鎮了,與其露宿野外還不如就在這個鎮子歇息一晚,明天再趕路,反正這裡離江南也不遠了。
江南見面禮(五)
耽擱個一兩天也壞不了事,何況司徒安早已到了江南,冷月也已交待丐幫的人保護他的安全,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
對於冷月住宿小鎮的決定,沒有一個人反對,影是肯定不會反對冷月的決定,而拓拔皓南他是陪冷月去江南,所以冷月說什麼就是什麼。
就這樣三人在小鎮住了下來。
夜晚的小鎮寂靜而美好,可就在這份美好中,冷月三人住的客房外卻突然出現了幾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只見他們手指沾了沾唾液,點開窗紙,然後把一根細管伸進房中,一邊含在嘴裡,輕輕往裡面吹氣。
頓時,一股迷煙飄向冷月他們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