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噁心死了,看來,一會兒只能呆在馬車裡不出來了,否則,也許我會成為世界上第一個嘔吐吐死的人,那可就是天底下最最丟臉的笑話了。”
小白鼠刺溜幾下就溜上了樹,瞬間站起了小雪的肩膀上,頓時就開始表示手舞足蹈,咬牙切齒,齜牙咧嘴起來:“姐姐,你真的很過分哎,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你竟然看見我們就吐了個沒完沒了的。我們很傷自醉哎!”
韓小雪瞪得一聲僵直了自己的身體,幸虧小白是白色的,否則她就直接去死了,然後很突然得就開始打嗝起來:“嗝~,那個,抱歉,傷你們的自尊了,這是我個人的問題,請你們無視我!”
小白鼠翻了個白眼:“你可真是坦白,要我們開什麼路?”
韓小雪繼續打嗝著說道:“嗝~,那個,嗝~,我回到馬車上以後,你們就朝著琥珀城門跑去,我們的馬車會跟在你們的身後,這樣就能夠進入琥珀了。”
小白鼠心不甘情不願的撇撇嘴,慢騰騰的開始嘰裡呱啦的開口說話,但是它對下面那些動物說的話,小雪一點都聽不懂。
是的,聽不懂是對的,否則,小雪就是一隻老鼠了,她是人的話,自然是聽不懂老鼠的話的。
天氣明朗,萬里無雲,白雲朵朵,愜意無比。
琥珀的城門口卻是氣氛陰沉繃緊,毫不放鬆。
城門口聚集著南來北往的客人。
更多的人都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還有一些運送貨物的商團和商人。
就在城門口的下面,一排排站立著大數量的守衛軍,這些守衛軍的手中個個拿著長槍,一個個面目可憎,警戒戒備的觀察著每一個來來往往的路人。
其中一個守衛軍戳了戳同伴的胳膊,面無表情道:“這上頭的人也太認真了,這都多少天了,整天都在門口盤查過問路人,真是麻煩死了。”
另一個守衛軍同樣是面無表情的說道:“有什麼辦法?誰叫我們是守衛城門計程車兵呢?”
那個守衛軍接著道:“不光是這個,這幾天啊,我們也抓了不少人了,只要是看上去只有十六七歲的少年少女,全部都扣留了下來。”
另一個守衛軍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就聽見了不遠處席捲而來的窸窸窣窣的聲音。
什麼聲音?頓時所有的守衛軍,所有的老百姓,所有的商人,全部都戰戰兢兢的看向不遠處的官道上,那一抹黑色。
漫天遍地的黑色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沿著地面席捲而來。
就想是一張巨大的網,將他們所有人都網了進去。
“啊,那是什麼?”
“滿地都是,而且還在不斷靠近。”
“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而且,速度又那麼快!”
“越來越近了”
“他們好像就是衝著城門來的”
“啊,看到了,是老鼠,全部都是老鼠!”
“快逃了,一定是鼠疫!一定是鼠疫!”
“快逃啊”
漫天蓋地的呼喊聲,尖叫聲匯聚在這一方的天地。
站在城門上的禁衛軍看得更加清楚,他們的臉上露出了猙獰恐怖的表情。
城門下的老百姓,商人全部都手忙腳亂,驚慌失措,抱頭鼠竄,向著周圍四散而逃,不過不過瞬間見就沒有蹤影。
城門下的守衛軍見此,頓時齊齊臉色一變,恐懼的瑟瑟發抖起來,有的甚至已經尿了褲子,連滾帶爬的開始大敲城門,口中驚慌失措的呼喊著:“快開城門,快開城門,鬧鼠疫了,鬧鼠疫了,不得了了,再不開門,我們會被這些老鼠淹沒的!”
士兵們一個個驚慌失措,大驚失色,臉上的表情可想而知,簡直比死了親人還要難受。
就在城門被開啟的時候,這群老鼠也狂奔到了城門口,而且也竄進了琥珀城裡,當然他們並沒有亂跑,而只是不斷的騷擾這些守衛城門的禁衛軍而已。
逃進去的那些人原本想要關上城門,但是那些老鼠卻透過縫隙鑽了進來,一個個跑上了他們的身體,不斷的給他們撓癢癢的。
這些人現在是又哭又笑,哭笑不得,難受之極,只好放棄手中的工作,尖叫著四處流竄,狼狽之極,可憐之極。
這些老鼠並沒有亂跑,而是聚集在門口,只是對這些守衛軍下手。
不過一會兒,城門口就赫然出現了一座很樸素的馬車,慢條斯理,不慌不慢的就駛進了琥珀的城門。
小雪等人不費吹灰之力就輕輕鬆鬆的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