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四太太您還記得那事兒。”淡笑著點了點頭,沈碧寒滿是不解的詢問道:“侄媳我記得那個時候您曾經說過會就廚房採買一事給我個交代,若是侄媳記得沒錯,那個時候身為廚房採買的是您的侄兒,可是眼下兩年過去了,身為廚房採買的您的侄兒居然還在廚房當差,而且還是這般的不可一世,敢問四太太,是否因為侄媳我是個小輩兒,而且後來也無暇過問此事,您就對此事不了了之了?”
“這怎麼可能?”連忙應了聲,四太太道:“是侄媳而你多想了。”
“那……難不成四太太您忘記了?”沈碧寒佯裝一臉不解的故意問道。
像四太太這種人機關算盡,怎麼可能不記得此事,沈碧寒眼下這麼問,其實只有一個目的,便是把理先講在前面。
俗話說的好啊,先禮後兵不是麼!
“關於這個……”面對沈碧寒的質問,四太太一時躊躇無語。
畢竟無論她說些什麼,她侄兒那次闖了禍事之後便一直未曾受到懲罰,眾口悠悠,即便她真的說了什麼,即便沈碧寒現下信了,可過去兩年功夫兒裡下面還有那麼多的丫頭下人們在看著,紙永遠是包不住火的。
“清官難斷家務事,四太太您且讓讓吧,今兒這事兒侄媳來處置便是,我今兒要為聶府之中清理門戶。”對四太太一笑,沈碧寒似是要越過她去到賈管事身前。
先把四太太說到無言以對,再對賈管事動手開刀,這是沈碧寒本來就打算好的。
四太太眉頭一皺,沉聲問道:“侄媳婦兒你這是要做什麼?雖然你再次嫁入聶家家門,又多出了白家這個大靠山,但是怎麼說我也是洛兒的四嬸孃,難道你真的沒將我這做嬸孃的放在眼裡麼?”
她說她要為聶府清理門戶,意思不就是要代她處置自己的侄兒麼?這不是明擺著要朝著她的臉上抽耳光嗎?且不論她的侄兒做錯了什麼,就算是為了她的面子,今兒她也要保下他。
沈碧寒敢動手摑掌聶滄洛,這說明她的膽子很大,她敢在老太太面前放肆,這也說明她不好對付,想要對付沈碧寒,四太太從來想著的都是伺機而動,而不是硬碰。過去的一年多時日來,她以為沈碧寒死了,現在她回來了,看來翅膀和膽子都又硬上了幾分。
不過今日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她越俎代庖!
“侄媳沒將四太太放在眼裡?四太太此話怎講?難道侄媳適才的話說的不夠明白麼?”事到如今沈碧寒早已下定決心要如何去做了,這四太太早前破壞聶惜璇的姻緣,繼而又想與自己的女兒捷足先登,從這些事情就不難看出,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先安內再攘外,外面的局勢眼下模糊不清,聶府之內的事情本就該早早解決了才對,此時她才解決看來真的是有些晚了。
暗暗讓自己冷靜下來,她雙眼微眯直視著四太太道:“就因為侄媳將您看在眼裡,這會兒子才會在這裡與您這般說話,若不是看在四太太的面子上,您的侄兒這會兒子怕早就被亂棍打死了。”
聶府之中有聶府之中的規矩,莫不說望滿這會兒不在這裡,就算她在,依著賈管事的所作所為便該被亂棍打死好幾次了。
語氣也轉為冰冷,四太太嘆了口氣,而後明明白白的道:“俗話說的好,主僕有別。在聶府之中無論發生多大的事情,只要我們這些當主子的說句話,那便是小事兒。一件再小的事情,從我們這些主子嘴裡追究出來,那便是大事兒。侄媳婦兒……凡事心知肚明就好,你我犯不得為這等不相干的事情撕破了臉面。”
“怎麼辦呢四太太?”對身後的凝霜做了個挑眉的動作,沈碧寒看向四太太身後的賈管事:“今兒個在廚房發生的這等醜事,侄媳我倒覺得是件大事兒呢!”
沈碧寒表現的很明顯,既然話說明白了,那就明著來好了,她明擺著就是不吃四太太的這一套。
“你大膽……”伸手指著沈碧寒,四太太一臉的惱羞成怒之色。
微微一笑,沈碧寒道:“我大膽您該不是第一天知道吧?聶府之中怕是人人都曉得。”
“你……我……我要去找母親……”手臂輕顫著,四太太被氣的說不出一句囫圇話。
“那您最好要快些!”淡淡一笑,沈碧寒對四太太又做了個請的動作,然後目光銳利的射向四太太身後的賈管事。
“都躲在後面看什麼看,通通出來將賈管事與我綁了!”側目看了眼在廚房大門處棉簾後偷窺的那些下人們,沈碧寒面色冷冽的怒喝道。
隨了民願自然有人願意跟隨,隨著沈碧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