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偏偏她一人中毒啊!
這裡面一定還有什麼周章,不過此刻先保住了人命為主。俗話說的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此事若是有什麼不為人知之處所在,那無論時間長短,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定會弄清楚的。
“昨兒夜裡我沒去西苑,府裡的太太和姑娘們定是挑剔我的不是了吧?”淡笑著輕輕喝了口茶,沈碧寒道:“夫君不會跟她們一樣也怪我沒去吧?”
停下手中的筷子,聶滄洛對沈碧寒笑了笑:“夫人平日裡處理府中事物忙的不可開交,這晚宴更是你一手操辦的。雖然你從頭到尾一句怨言都沒說,不過為夫曉得這裡面的辛苦。即便昨兒夜裡夫人去了西苑,為夫也會將你請回來的,何來的要責怪與你?”
沈碧寒身上中的毒,他已然旁敲側擊的與越王爺求證過了。越王妃確實想要與她下毒,而她確實也喝了那杯毒茶,但是因為前後一共是兩杯茶,所以越王爺誤認為沈碧寒並未喝那毒茶。
那日在越王府的時候,明知沈碧寒身中之毒無解,聶滄洛只得退而求其次,藉此來換取越王爺讓唐雪晴回聶家過年。
想起那日越王爺震驚莫名的與他說只要等著過了年,他終會給沈碧寒一個交代,聶滄洛便不禁為沈碧寒心痛。
無論越王爺能給他們一個如何合理的交代,沈碧寒身上所中之毒都是無藥可解的啊!就連適才在詢問各位太醫的時候,聽到幽潭香之毒,他們給他的答覆也只是搖頭一嘆而已。
待聶滄洛用過了早膳,沈碧寒讓望春先伺候他睡下,而後帶著凝霜和翠竹一起再次出了軒園,前往老太太所在的錦臨院。
銀白色的陽光灑落在屋簷上的積雪上,使之融化為雪水,雪水連綿不絕的從瓦簷上滴落在走廊邊上的地板上,濺起一朵朵小小的水花兒。行走在長長的走廊之中,沈碧寒見不遠處有幾個小丫頭正在交頭接耳的議論著什麼,不禁蹙了蹙眉頭,而後示意凝霜和翠竹噤聲,緩步走近她們。
“你們聽說了麼?三太太恢復意識了?不過還不知是誰下的毒?”不知沈碧寒在身後聽著,一個小丫頭小聲的說道。
“是啊,我聽說還是劇毒砒霜呢。”又一個小丫頭接了口。
緊接著又是一聲驚歎:“我今兒早上還聽說大少奶奶昨兒夜裡根本就未曾去看過三太太呢!”
先前的那個小丫頭微微皺眉:“這晚宴是大少奶奶操辦的,且不說這三太太中毒是怎麼回事兒,單單三太太這中毒一事,不管與她有關係沒關係,怕是也夠大少奶奶一嗆呢!”
“可憐大少奶奶這才當家便出了這檔子差錯,其他的太太和姑娘們說不定還會落井下石呢!”咂了咂嘴,最先說話的那個小丫頭居然為沈碧寒擔起心來。
將幾個小丫頭的對話聽進耳中,沈碧寒淡淡的笑了笑,繼而問道:“那你們說這些姑娘太太們會怎麼跟大少奶奶落井下石?”
那小丫頭勉強一笑:“府裡的那些太太和姑娘們的手段你們又不是沒見過,這還用問……我!”我字依然含在嘴巴里沒有完全吐出,那小丫頭在說話之際回頭瞥了一眼,不禁身子一顫,噗通一聲便癱跪在了走廊上。
“大……大少奶奶!”
“奴婢見過大少奶奶,與大少奶奶請安!”
其他小丫頭不明所以的向著沈碧寒望去,而後紛紛一臉驚懼的跪了下來。
“你進府幾年了?”低眉斂目的睨了眼最早跪在地板上已然臉色青黑的小丫頭,沈碧寒沉聲問道。
“回……回大少奶奶的話兒,奴婢進府三年了。”嚥了咽口中的唾沫,小丫頭有些悔不當初的顫聲回道。
“三年了?”眉梢一挑,沈碧寒笑問道:“你們在初進聶府地方時候,老嬤嬤可曾教給你們六個字準則?”
“……”
跪在地上的幾個小丫頭同時噤聲!
“凝霜!”冷冷的看了眾人一眼,沈碧寒喚了凝霜一聲。
“奴婢在!”從沈碧寒的身後來到身前,凝霜低頭應了聲兒。
又看了那幾個小丫頭一眼,沈碧寒冷道:“你與這幾個小蹄子說說那六個字的準則為何!”
“是!”雖然凝霜從來未曾由老嬤嬤調教過,不過跟在沈碧寒身邊那麼久,那六個字她也是聽過很多遍的:“那六個字是少聽,少說,多做!”
幾不可聞的輕哼了一聲,沈碧寒道:“你們可聽仔細了?”
“聽仔細了!”紛紛點了點頭,幾個小丫頭誰都沒敢抬頭。
“在聶府,這六個字一進府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