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商號來信了,今日為夫到趕過去處理一些事情,怕是不恩哪個與夫人你去延攬花廳了!”
沈碧寒聽了,淡淡一笑:“那夫君慢走,我就不送了!”
溫和的笑了笑,聶滄落傾身湊到沈碧寒的耳邊道:“關於弟妹的事情,我相信夫人的處事能力,如若萬一有什麼擺不平的事情,夫人且等為夫回來便是!”
知道他是給自己定心丸吃,沈碧寒嘴角彎了彎,然後點點頭。
相處的時間長了,她才發現,這個男人其實也不錯,除了平時高傲一點,他有自己想要保護的人,為了自己的妹妹也曾經暗地裡做過不少的努力,重要的是他會為她著想,這是沈碧寒以前根本就不曾想過的!
“少奶奶,現下您既然已跟大少爺同房,為何適才不伺候他穿衣呢?”伺候著沈碧寒坐在梳妝檯前,凝霜一臉的蹙眉道。
在這個夫者為天的世界之中,為妻者每日伺候自己的夫君穿衣,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可是適才聶滄落在穿衣服,可是沈碧寒只是在一邊自顧自的穿著自己的,根本就沒打算去伺候他穿。
微微一笑,從雕花銅鏡裡對上凝霜的眸子,沈碧寒道:“夫君他都沒說要我伺候他穿衣服,你哪裡來的皇帝不急太監急?!”
神情愣了愣,凝霜低頭為她梳著長髮:“奴婢多嘴了!”
用過了早膳,沈碧寒帶著凝霜和望春一起前往延攬院,在門外站定,聽著裡面人聲鼎沸的樣子,她苦笑著搖搖頭,沒有進門,卻直接帶著她們繞路向著律罰堂所在的後院走去。
“少奶奶,是二少爺!”行至望滿所在的院落前,望春看著被一干家丁阻在門外的聶滄豪,不禁微微皺眉。
今日的聶滄豪面色泛黃,一副落魄的樣子,此刻的他滿臉胡茬,再也找不到平日干淨的樣子。
無奈的一嘆,沈碧寒腳步一轉,帶著兩個丫頭直直的向著聶滄豪所在的方向走去。
“奴婢給二少爺請安!”
“奴婢給二少爺請安!”
行至聶滄豪身前,凝霜與望春紛紛對著聶滄豪福身行禮。
微微側身,聶滄豪一臉晦暗的看了眼兩個丫頭,然後便將目光放到沈碧寒的身上,見她一臉淡然的樣子,他咬牙切齒的道:“今日之後,我聶滄豪眼中再五你這個大嫂,你且記住——多行不義必自斃!”
“呵...”暗暗的抽了口氣,對上聶滄豪冰冷而又滿是怨恨的眼神,沈碧寒眉頭皺了皺,心中暗道:都說二少爺為人寬厚仁慈,可是此刻他卻對她說出如此很話,看來他現在是恨她入骨啊!
“讓我進去!”向前一步,聶滄豪對著沈碧寒大聲喝道。
他在這裡等了一夜,可是無論他如何的往裡闖,卻都被擋了回來,此刻的他早已到了精神崩潰的臨界點。
“二少爺!”驚呼一聲,望春和凝霜紛紛上前擋在沈碧寒面前,生怕聶滄豪一個太激動,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傷了沈碧寒。
沈碧寒轉過臉看著家丁守護的院落,嘴角不禁微微勾起:惠歌啊,惠歌,合著你該多謝我才對,若不是我,二叔又豈會知道自己對你的真正感情,現下的情況來看,莫說你不能生育,無論是什麼問題,在你和他之間都不再是問題了!
“你們且先退下!”面色一正,微微側身,沈碧寒上前兩步看了聶滄豪兩眼,然後說道:“罵了罵了,咱們叔嫂的關係也斷了,二叔隨我進來便是,莫要在丫頭面前再失了體統!”
說完話沈碧寒轉身便穿過守門的家丁走了進去。
“呃...”聶滄豪眼睛大睜了一下,聽她說讓自己跟著進去,他顧不得說話,連忙跟上沈碧寒的腳步,走進院落之中。
“奴婢見過大少奶奶,見過二少爺,給兩位主子請安!”見沈碧寒進了院子,守候在惠歌門外的望滿連忙上前行禮。
“免了吧!”沒有做任何停留,沈碧寒帶著聶滄豪直接進了屋子,看著一身白色素衣端坐在床榻上的惠歌,她轉身欲要看聶滄豪,卻見一個灰色身影一閃而過,再看便見聶滄豪將惠歌緊緊的擁入懷中。
“夫人,你還活著...真是太好了!”仰頭將眼中的氤氳之氣筆會去,聶滄豪低喃道。
伸手覆上聶滄豪的寬廣背脊,惠歌嘴角彎了彎,終是忍不住再次淚流滿面:“是大嫂救了我!”
“大嫂...”恍然回神,聶滄豪轉身看著站在門前的一臉冷然的沈碧寒,不禁有些困窘的動了動喉頭,卻說不出話來。
“那麼看著我做怎麼?沒見過?”不悅的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