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毛。要知道當下因為律罰堂不讓人進,也沒有丫頭可問,她一直不知沈碧寒去見惠歌的時候,惠歌是什麼樣子的。
她和孫姨娘先後離了律罰堂的時候便知曉給惠歌下了那味猛藥,她自然不會活著,最後等人說她歿了,那麼她們也就自然而然的以為她死在了沈碧寒離去之後...
可是聽沈碧寒這話,事情似乎並不是那個樣子的。難道在一開始沈碧寒去的時候她就歿了?
看著大太太的反應,沈碧寒嘲弄的笑了笑:“大太太您說的不算!我這裡有證人,她們說的才可作數!”
見孫姨娘對這自己擠眉弄眼,大太太褒著膽子道:“你有什麼證人?直接交上來就是!”
看著沈碧寒的樣子,大太太已然想明白了,這次想要扳倒她恐怕是不成的。
不過就算扳不倒她,她也不怕什麼,只因昨日見過惠歌的不只她一個人,最起碼還有一個可以做替死鬼的孫姨娘!
臆測著大太太心中所想,沈碧寒現在總算知道大太太為何一直被四太太壓著了,一切只因她心智比不上四太太啊!轉身貌似尤意的睨了四太太一樣,見她只是嘴角彎彎的在看戲,沈碧寒知道就算衝著四太太,這大太太她也該留著才是!
思及此,沈碧寒轉身坐回到側位上,然後哦高聲道:“傳望滿進來!”
話音落了沒多久,早已等在外面的望滿便由小丫頭領著進得廳來。先對著老太太行了禮,望滿對沈碧寒福了福身道:“奴婢望滿,見過大少奶奶!”
合著她該對大太太和四太太也行禮的,不過望滿有老太太的准許,可以不對府裡的太太們行禮。當然,若是她想要對誰行禮,那就得安她的意思了...就像她現在對沈碧寒這樣!
瞥了大太太一眼,沈碧寒對望滿說道:“眼下這屋子裡都是府裡的主子們,你且與她們說說昨日我到律罰堂的時候,弟妹是何現狀?”
變長的劉海遮去了半張被毀掉的臉頰,望滿轉身對著眾位聶家的家主道:“昨兒大少奶奶到的時候二少奶奶已然自縊尋短!”
聽了望滿的話,一邊的孫姨娘臉色驟變!
沈碧寒去的時候惠歌尋了短,那若是再查回來必然會查到她的身上。雖說死無對證,她只要一口咬定不知便可,不過卻沒人證明在她離去後,惠歌還是活著的!
想到這些,她險些有捶胸頓足的衝動!
側頭看了老太太一眼,見她正看著自己,大太太連忙說道:“望滿是府裡最公正之人,既然她如此說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望滿只是說大少奶奶去的時候二少奶奶已然自縊尋短,卻沒說在這之前她見過誰,又為何自縊吧!”
在花廳內眾人都因為大太太鬆口,以為此事告一段落之際,一直未語的四太太卻突然開口了。
“四弟妹,你...”
“適才大嫂你不是說過了麼?惠歌再不濟也是府裡的二少奶奶,即便她歿了,也該讓眾人清楚她的死因。正如適才侄媳婦所說,她去到律罰堂的時候,二少奶奶已然自縊尋短,那麼她為何尋短呢?府裡的人眾所周知,二少爺這些日子四處為她奔波求情,衝著這一點,她也該好好的活著才是啊!”
沒有給大太太說話的機會,四太太徑直說出自己想要說的話!
心中暗道這四太太果然是想要藉機除掉大太太或許是孫姨娘,沈碧寒蹙了蹙眉頭,暫且沒有說話,而是和老太太一樣,等著她們狗咬狗各逞心機!
大太太抿了抿嘴角,聲音因氣憤而微微發顫:“你的意思是我逼死了惠歌?她是我的兒媳,豪兒四下奔走為她犯的錯求情,試問我何來的與自兒子過不去?”
睨了大太太一眼,四太太不緊不慢的道:“雖然自昨兒出事之後便沒人再去過後院,不過有丫頭道大少奶奶是二少奶奶自縊尋短之後去的,而她尋短之前只見過兩個人,她們一個是大嫂你,另外一個就只剩下孫姨娘了!”
四太太一說這話,一邊的孫姨娘便一臉的窘促。未等大太太說話,她便連忙接了話:“姐姐明鑑!昨兒奴婢雖是去過後院,也是最後一個見過二少奶奶的,不過奴婢去的時候大太太已然去過了,奴婢不知她與二少奶奶說了什麼,只知那個時候二少奶奶神色不對,便只說了幾句***就回了!”
眼下形勢斗轉,孫姨娘自知自己身份卑微,無法與太太們抗衡,只得先明哲保身,將一切推到大太太身上,先過了眼前這一關!
一聽孫姨娘將事情都推到自己身上,大太太自然不願,狠狠的瞪視著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