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做的明顯了?”終是抬眸睨了聶滄洛一眼,沈碧寒微蹙著眉頭將話鋒一轉,問道:“對了,自從家裡分家之後,你可曾進過環妹妹和嬌妹妹?”
聶滄洛微微一縮眼瞳,沉思而吟:“你這會兒怎會響起問她們來了?”
沈碧寒直道:“因為我昨日才進皇宮,今日一早便見了父皇的幾位嬪妃與美人。”
聶滄洛皺了皺眉頭,而後仍是一臉深思的問道:“然後呢?”
“然後宮裡的一位華美人,居然與嬌妹妹生的一模一樣!”沈碧寒沒與聶滄洛說那人就是聶惜嬌,而是說長的像。這一是顧及到聶滄洛的心理感受,二是即便她這樣說,聶滄洛便已然明白她話裡的意思。
“你說什麼?”星眸改為半眯,聶滄洛有些不相信沈碧寒話裡的意思。
伸手支著自己的下頷,沈碧寒斜睇著聶滄洛道:“商號的事物較多,夫君且先回府吧。待你回府之後可要記得去看看嬌妹妹和環妹妹哪裡去了!”
沈碧寒下了逐客令之後,聶滄洛並未立即離開,而是垂頭在想著什麼。偏殿內一片死寂,沈碧寒也不說話,而是靜瞪著聶滄洛做出反應。
片刻之後,沈碧寒所等的反應來了。之間聶滄洛伸手拿起她面前的茶杯便甩到了地板之上,茶水四濺,破碎的杯子碎片四下飛散,甚至又一塊直接便從沈碧寒的耳際飛過。不過即使如此,她已然維持著本來的模樣,不動如山!
“公主殿下……”
在外面聽到響聲,翠竹與繡珠紛紛奔了進來。
見沈碧寒與涅茨那個羅無礙,而杯子碎片灑落一地,兩人又都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處,不知該如何是好。
“沒礙的!”對兩人微微一笑,知聶滄洛心中火氣正大,沈碧寒道:“是本宮適才拿杯子的時候手滑了。”
沈碧寒的話音剛落,便見聶滄洛已然從她身邊站起身來。未曾與她再多說一句話,她直直的越過兩個丫頭便出了偏殿。
好!很好!
這個女人做的真的是太好了!
雖然知道她心中所想的是什麼,但是面對她對自己的冷漠,聶滄洛早已放下的自尊和驕傲再次漸漸抬頭了。她難道連一句話毒不想要與他多說麼?他們之間有著同聲同死的誓言,可是此刻她卻突然……
“主子,您沒傷著吧?”
待聶滄洛走後,繡珠便命人將地上的杯子碎片收了去。看著黯淡無比的眼神,翠竹來到她的身邊一邊為她捶著肩膀一邊問道。
知翠竹是關心自己,可是心中煩亂的沈碧寒卻只是一擺手道:“適才都了沒礙的!”
第二二一章 你來我往
跟在沈碧寒身邊伺候了這麼久,翠竹這還是第一次見她面露不耐之色。
有些窘迫的雙手怔在半空中,她一時不知道是該退下還是該勸慰沈碧寒才好了。若說勸慰吧,她又不知人家兩口子到底出了什麼問題,要說不勸吧,沈碧寒的身上中了毒,萬一一個不小心,毒發了……
“皇后娘娘駕到!”
正在翠竹心中腹誹戀戀的時候,殿外的一聲傳報,解救她脫離了苦海。
“主子,是皇后娘娘!”焦急的看了眼殿外,翠竹有著慌亂無措的跪到了殿門處恭迎皇后進殿。
從貴妃榻上起身,沈碧寒自己動手整了爭自己身上的裙襬。遠遠的見楚後帶著一干隨從從殿外而來。她嘴角彎起,溢位一抹淡淡的笑意,而後煙氣中略帶疲憊的對著楚後恭敬的福了福身子:“兒臣啟元參見母后,母后萬福金安!”
心中無論有多恨,沈碧寒都知道此刻還不是與楚後反目的時候。沈碧寒認為,復仇的最高境界便是:明明是心中想著將那人千刀萬剮,但是在面對那個人的時候又可以淡笑風生。
楚後為什麼會駕臨昭元殿,沈碧寒清楚。
按理說皇上的子女便也是皇后的子女,但是今日她只去與皇上請了安,卻從未曾踏足皇后所居的中宮。是她忘了麼?非也!只不過是她故意沒去而已。
皇后楚氏今年已然有四十歲了,因宮中的保養甚好,加之她的裝扮極為奢華,看上去也就是三十歲的模樣。今日的她身著一件紫色盤花衫,寬袖松擺,卻不掩曼妙身姿。頭飾也是如此,十分的簡單,卻顯得頗為端莊。
撫媚的鳳眼從沈碧寒身上飄過,楚後緩步來到沈碧寒身前靜站了片刻,而後才笑著俯身將她扶了起來:“都是一家人,你這孩子無需這麼見外,趕緊的快快平身。”
“謝母后!”從容那個的起身,沈碧寒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