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我要整個錦臨院的人陪葬!”
聞言,望月身子開始不住的輕顫起來。
沈碧寒以前只是聶家的大少奶奶,她說要懲罰丫頭,那是理所當然的。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會直接對人說,要了這些丫頭的命。
只因大戶人家雖然打死一兩個丫頭不算什麼,但是若是接二連三的出人命,那便會有麻煩。但是沈碧寒卻不會,因為她是公主,在這個封建王朝之中,她有說這種話的資本。
將三太太的事情處理好之後,沈碧寒便毫無留戀的出了錦臨院,她要去的下一站該是大太太所居的東苑。
前幾日,在她前往越王府之前,便說過要大太太和蕙歌第二日與她一同用晚膳,但是因為當時出了解毒這檔子事兒,她一連將自己關了七天,更逞論要與她們一同用膳了。
今日一早的時候,在聶惜璇出閣之時,大太太與蕙歌也早早的便過去了。沈碧寒是在聶惜璇出嫁後便離開的,但是大太太婆媳二人,卻留在了南苑將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這才回到南苑的。
好巧不巧,沈碧寒到東苑的時候,大太太與蕙歌剛剛回到東苑,才在前廳內落了座。
一聽沈碧寒過來了,她們二人忙從椅子上起身,而後出了廳門對著正向著前廳而來的沈碧寒輕輕福了福身子,算是請安了。
“公主殿下昨兒夜裡該是也沒睡好的吧?你這身子越來越重了,這會兒不回去歇著,怎的到東苑來了?”待到沈碧寒落了座之後,大太太一邊命丫頭們上了茶,一邊與蕙歌在下面的椅子上落了座。
自從沈碧寒身為公主的訊息公開之後,除了聶惜璇和幾個與沈碧寒關係極為親密的人未曾改過稱呼,其他人都稱呼她為公主殿下。
沈碧寒只是笑了笑,卻不答大太太所問。接過丫頭們遞過來的參茶喝了一口,她道了句好喝,而後轉而看了看身後空蕩蕩的前廳:“我那小侄兒呢?這會兒還沒起身麼?”
她口中所說乃是聶滄豪的兒子聶恆。
提起小聶恆,大太太與蕙歌相視一笑,而後有蕙歌回道:“今兒璇妹妹出閣,恆兒一早便由望梅帶著呢,這會兒我估摸著他該起來了。”說完話蕙歌對身邊的丫頭吩咐了一句,命她去將聶恆接來。
這邊蕙歌命丫頭去接聶恆了。那邊沈碧寒道是餓了。聞言,大太太連忙命人去廚房傳了早膳,要與沈碧寒一同用膳。
時候不長,聶恆接來了,早膳也上了桌,與大太太和蕙歌圍坐一堂,沈碧寒先架起一筷子青菜吃了兩口,而後看似漫不經心的對大太太道:“今兒璇丫頭出閣了,日後聶府的事情由大伯母處理的事情也就多了。”
含笑看了沈碧寒一眼,大太太輕聲道:“日後公主殿下在這聶府之內,我哪裡有什麼事情要處理?只要您不嫌棄,我隨叫隨到就是。”
回以微微一笑,沈碧寒深邃黑眸中閃過流光無數瞬,讓大太太不自覺的低頭看著面前餐盤中的菜,不敢直視:“大約今日夜裡,我便會離了聶府。”
臉上一陣詫異,蕙歌開口問道:“公主殿下是要回宮麼?”
“不是!”對著兩人搖了搖頭,沈碧寒語氣輕飄的道:“我只是要離開聶府而已。”
“離開聶府?!”暗暗咀嚼著沈碧寒話裡的意思,大太太問道:“公主殿下的意思是……不再回來了麼?”
嘴角輕扯,沈碧寒點了點頭,慢道:“我要休夫?!”
“休夫?!”
“休夫?!”
隨著大太太和蕙歌兩聲驚呼,屋子裡伺候的丫頭都紛紛倒抽了一口涼氣。
此時此刻,整個屋子裡一片靜寂,若說有誰沒有情緒變化,那可能只有少不更事的聶恆了。
看著眾人的吃驚表情,沈碧寒撇了撇嘴道:“眼下駙馬獨充楚姨娘,我容不下她!”
沈碧寒對楚姨娘到底是一種什麼心情,她自己都不確定。但是她知道,她除了容不下楚姨娘之外,最容不下的便是聶滄洛了。不過即便容不下他,她此刻也不會這麼說。
“公主殿下貴為金枝玉葉,身份高貴不必說,更是我們聶府的正室,即便她楚姨娘再怎麼受寵,她也不過就是一個區區姨娘而已。您何必……”
聽了大太太的言語,沈碧寒只是搖了搖頭,道:“在大家的眼裡看到的似乎都是這一點,但是在駙馬的眼裡,楚姨娘更為重要。”
眉頭蹙了蹙,蕙歌問道:“公主殿下與大哥發生什麼事情了麼?”
冷冷的輕撇了下唇瓣,沈碧寒對大太太道:“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