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殿下對我很好。今天能回來,就是他先開口的。”
陳振聽她親口承認了魏王的好,提起那個“他”時,眼眸中是遮不住的流光溢彩,知道那個年輕人,對自己的孫女應該真的是很好,終於徹底放下了心。笑著嘆了口氣,道:“見你這麼好,我便放心了。”祖孫倆說了許多的話後,繡春笑道:“不過一個多月而已,我卻覺著好像許久沒去藥廠了一般。這就過去看看。”換了衣裳後,陳振親自陪著她去。眾人都知道王妃今日回來省親,沒想到她竟還換回了從前的衣裳再到藥廠裡來,又是惶恐,又是激動,紛紛拜見。
繡春在藥廠裡停留了大半天時間,見各工序井然,一直嚴格照先前定下的各種章程辦事,放下了心。又和巧兒她們說了會話。午後,回自己從前的閨房睡了一覺,起身後重新被服侍著梳妝完畢,出來路過前堂時,遇見陳振正在那裡,指揮著家人爬上梯子在往牆上掛什麼東西,抬頭一看,是蕭琅從前寫的那張壽裱。想起這副字,掛上去,被取下來,如今又被掛上去,真正是命運多舛,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振不提防孫女這時候來此,見她正望著那幅字在抿嘴笑,不禁訕訕地道:“前回家裡來了個客人,說這牆上少張字畫。我這兩天,琢磨來琢磨去的,還是覺著這幅好用,大小什麼的,也都適合……”
繡春點頭:“是。爺爺你往後裱牆還缺多少,只管開口說。他既然能照你話把一本內經都背下來,何況是寫幾個字?”
陳振老臉微熱,瞪眼道:“死丫頭,你這是胳膊肘往外拐呢!覺著他早先是被你爺爺為難來著?”
繡春笑了起來,遞了放在一邊的柺杖給他,陪他一道往院中散步。
午後的春日陽光,照在人的身上,暖洋洋地十分舒適。
“爺爺,最近百味堂可有什麼異動?”
繡春問了一句。
陳振哼了聲,道:“他家藥鋪的成藥,不是一直在與咱們家競價比著便宜嗎?如今還這樣。”
繡春點了下頭,道:“若只這樣,倒也無礙,他們壓他們的價,咱們只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