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所出的紫金膏嗎?今天聽蔣太醫說快用完了。正方才回去,順路經過時,忽然想起了此事,便過來取,也省得下回太醫再來回跑路,到了貴宅門前,又知今日是老太爺壽喜之日,便冒昧而入了,朝老太爺道個喜。”
陳振聽了,大是驚訝。自己何時會有這樣的臉面,竟能勞動當朝監國親王親自登門給自己賀壽???
這便罷了,那個紫金膏,聽著更是奇怪。
他要用自家的紫金膏,陳家哪敢怠慢,早已經改成定期派人送。恰前日又打發了人送去幾瓶新制的,估摸著一兩個月也用不完。這個蔣太醫難道拿藥擦他全身?否則怎麼會用得這麼快!不過兩天,竟就沒了!——
作者有話要說:稍微修改了個小細節。
另外說下,等下家裡有客來,下面的沒寫完,白天不會更了,大家別等。晚上會更。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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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40章
40、第40章
蔣太醫想來不會這麼不靠譜。那剩下的唯一可能……
陳振看向邊上的葛大友;目光裡帶了責問。
這事向來是他負責的。難道竟是事沒辦好;前日那藥並沒送到;這才累日理萬機的殿下本人撥冗來取?倘若真是這樣;可真是大大的不恭。
葛大友頓時倍感壓力。他記得清清楚楚;那日派去的小廝回來後還往賬房交了王府的收條,以備日後一道結算款項,怎麼一轉眼就又用光了?急忙眨巴了兩下眼睛,表示自己無辜不知情。
陳振收到了來自老夥計的無聲辯解,愈發不解了……
當然了;這自然不是重點。現在魏王人都上門了;補救才重要。
“竟是這樣!”陳振立刻停止與葛大友的眉眼官司;趕緊道,“都是我們的疏忽!還望殿下恕罪。這就立馬叫人再送五……”他頓了下;“十瓶過去!”
這藥因了性活,不宜久貯,加上造價也高,所以金藥堂存貨不多,如今就剩下這麼十來瓶,乾脆全給他送去,就算他一天一瓶,也能頂個十天用。明日趕緊再叫人造便是。
魏王殿下平日只知道伸腿出來讓人給他上藥就完了,哪裡清楚這其中的關竅?更不知道自己隨便嘴巴一張,就已經給人家帶來了莫大困擾。說完方才那話,還一本正經地端著呢,聽陳振這麼回,便大度地道:“無妨,也不用這麼急,何時方便送幾瓶過去就行了。我方才也說了,不是特意來取,不過路過方便而已,陳老不必介懷。”
時下,能被人用姓氏加個“老”來尊稱,是對對方的一種極大尊敬,且被稱呼之人,通常也需不低的地位和名望。陳振見這魏王進了門,話沒說兩句,對自己的稱呼竟從開頭的“老太爺”飛躍成“陳老”,一陣激動,忙連稱不敢。
廳中的旁眾,原本還束手束腳誠惶誠恐的,唯恐冒犯到了這位親王殿下。暗暗看聽了片刻,見這位魏王殿下不但沒有架子,對陳振竟還十分禮遇。又是意外,又是羨慕,氣氛漸漸便有些活絡了過來。至於賓客裡那幾個當官的,平日哪裡有機會能與監國親王這樣靠近過?機會真真是千載難逢,紛紛圍了過來,你一言我一語地開始套近乎。
那頭人人面上都帶笑意,一派祥和,繡春立在另頭冷眼旁觀,心裡的疑竇卻越發濃了。紫金膏怎麼用得這麼快先別管,就他口中說的“順路經過”,一聽,她就知道是鬼扯。魏王府在城西,自家在北市的銅駝街。他要真是下班回家順路經過,這段“順路”順得可真不小,差不多可以繞小半個城了。
他到底想幹什麼?
此時,蕭琅早已經被陳振恭恭敬敬地請去上座了。本來麼,這樣的喜慶時刻,天上竟忽然掉下來個大貴人,這貴人還對自己客客氣氣,陳振就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