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肯相信我?為什麼?為什麼你寧願來這風月場所找女人,也不願意來看我,為什麼,為什麼?”
“我,我不是來了嗎?”
馬冷雲不死心,還想再試一下。
誰料冷香凝的板凳又朝著他揮舞了過來。
馬冷雲已經不敢靠近,他只能自認晦氣,不過這塊肥肉自己可得好好地看著,總有一天會到手的。不過,瀲康是誰,這個名字好像非常熟悉。
他一步一步地往外退去。
冷香凝也踉踉蹌蹌地往外走,一邊還放聲痛哭著。
“瀲康,瀲康,你給我回來,回來。”
原本嘈雜的大廳突然安靜了下來。
整個霓裳迴盪的便是一個女人哀怨的痛哭,“瀲康,我很你,我恨死你了。”
“怎麼了?”
“這個男人是誰?”
旁邊有人指指點點,旁邊有人竊竊私語。
更有的人開始後退,拿著板凳耍酒瘋,誰不害怕?
可是,冷香凝都不管了,統統不管,此刻自己只想著痛快地罵,罵那個讓自己傷心的男人,如果那個男人在自己的眼前,說不定自己手中的這條凳子,真的朝著他飛了出去。
老鴇匆匆趕了上來。
可是,冷香凝根本就不讓其他人靠近,她紅著雙眼,朝著旁邊的人揮舞著凳子。
“滾,統統地滾,你瀲康算什麼東西,算什麼東西?”
偌大的廳中,冷香凝哭泣的聲音久久迴盪。
“冷香凝。”是誰在喊自己?這懊惱不悅的聲音為什麼這麼熟悉?
“你怎麼在這兒?”
冷香凝抬起頭,然後就那樣措不及防地碰上了瀲康的眼光。
斷袖之癖?
冷香凝踉蹌了幾步,然後身體抵在了牆壁上。
“你是誰?你的聲音真的好熟悉?我們認識嗎?”冷香凝放下凳子,伸出手,在瀲康的臉上輕輕一摸。
瀲康一把拉起冷香凝,就往外走。
“你為什麼要拉我?你拉著我做什麼?”
瀲康陰沉著臉,自己昨天確實喝醉了,但卻是自己單獨要了一個房間。
因為自己曾經救過霓裳的老闆,所以,只要自己一來,便是座上賓。
但是自己卻很少來。
霓裳的生意好得不得了,而自己每次過來,老闆給自己的又是上好的廂房,那可是用許多銀子換來的。
剛剛冷香凝一喊“瀲康”的時候,自己便一下子坐了起來。
這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可是,自己又馬上搖頭,昨天一整夜沒有回去,想她了吧?所以才會出現這種幻覺。
再說自己雖然不在王府,卻差了人日夜看著冷香凝,她一有危險,她一有風吹草動,必然有人會來稟報自己,可是,自己的手下卻一個也沒有來,那麼自己肯定是聽錯了,於是,重新躺下。
可是,第二聲“瀲康”又來了,這一次加了“我恨你”三個字,這樣的聲音除了冷香凝又會是誰?
瀲康匆匆地起來,正看到冷香凝一直手揮舞凳子,一隻手捧著酒杯。
瀲康的臉色猛地一變,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真的來了,還打扮成男人的樣子,喝得醉醺醺的,真是成何體統?
“趕緊回去。”瀲康說完就來抓冷香凝的手。
冷香凝一下子扔了手裡的酒瓶和凳子,然後雙手死死抱住大廳裡的柱子。
“我不走,我為什麼要走?”
她大著舌頭回答。
旁邊有人議論紛紛。
“兩個都是男人?”
“兩個男人還怎樣?”
“斷袖之癖?”
瀲康的火一下子上來了,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昨天雖然狠下心沒有回去。
原來你真的在這裡
瀲康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可是,昨天雖然狠下心沒有回去,今天卻怎麼也是狠不下心了,再說旁邊有那麼多如狼似虎的眼睛。
他趕緊抱起冷香凝。
可是,明明如此纖細的一個人,怎麼手勁會如此的大,瀲康怎麼也沒有辦法把她拉離柱子。
無奈,只好放在她,然後一個手指,一個手指地挖。
誰知道這人是真的鐵了心的打算在這裡了,瀲康剛把冷香凝的第二隻手指挖開,第一隻又貼了上去。
瀲康只覺得一陣惱火,猛地對著冷香凝掄起了手掌,可是,看看她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