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不起,小姐。”小玉忽然跪了下來,我一驚,連忙將她扶了起來,“小玉,不是跟你說不準下跪嗎?真是的,這要是動了胎氣可怎麼辦?”
“小姐,”小玉站了起來,眼眶微紅,哽咽道,“四……四夫人把阿竹姑娘帶走了。”
四夫人?沈玉梅,不是被禁足了嗎?我皺了皺眉,她帶走阿竹做什麼?想了想,問道:“怎麼回事?”
“說阿竹姑娘偷了東西……”小玉話音未落,我已轉身向苑外奔去。
“小姐,”小玉一聲疾呼,“你要小心,莊主也在大廳。”
楚天宇也終於捨得從他龜殼裡爬出來了,我微微一笑,聲音驀然變得冰冷,道:“放心,一個楚天宇還難不到了我,哼哼,敢動我的人……”我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嗜血的微笑,提氣運功躍了出去。
“給我打,繼續打,使勁打,打到她承認為止。”一個女子冰冷冷的語聲在大廳迴盪。
此刻整個山莊的婢女僕人們都整整齊齊地排成數排,戰戰兢兢地低頭站在大廳裡。
主座上坐著的一位身著白衣,容貌俊美的中年男子,目光清冷,臉色有些蒼白、有些疲憊,眼下的黑眼圈很深,像是幾天沒睡好覺似的,而在大廳的正前方則站著一位絕美的女子,一身錦衣華服,頭上插滿了各式各樣的珠釵,面上冷笑連連。
“啪,啪。”接連幾聲悶響,跪在地上的少女連“哼”都沒有哼半聲,安安靜靜的,冷冷地看著那名錦衣女子,眼中是不屑,是鄙視。
眾人都震驚了,從沒見過一個弱女子會像眼前這個女孩那般從容,那般鎮定,沒有呻吟,沒有叫聲,就連痛苦的表情也沒有。
錦衣女子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絕美的面孔一下變得猙獰扭曲,掄起手臂,“啪”的一聲就往那少女的臉上打去,嘴裡還恨恨叫著:“好!好!還真是嘴硬。”她轉頭對著那打人的侍衛喝道,“你今天中午沒吃飯啊,使勁給我打,打到她求饒為止,否則連你一起打!”
那侍衛一聽,立刻舉起藤條,便又要打下去。
“都給我住手!”當我趕到大廳門口的時候,就聽到這樣的語聲,看到那樣的情景,我怒吼一聲,繞過眾人走了過去,捉住那名侍衛手中的藤條,冷冷道,“你想找死嗎?”
那侍衛哆嗦一下,欲鬆開握著藤條的手,卻聽沈玉梅冷笑道:“大小姐,你這是做什麼?我連管教一個丫頭也管教不得了嗎?”
丫頭?阿竹從來就不是丫頭,我握了握拳,慢慢地轉頭望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