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兩人擠著往外頭看,幾刀下去,一棵男人大腿粗的大樹已經被烏洛砍倒。
烏洛把樹的枝葉去掉,把這一根粗壯的木頭用粗麻繩固定在另一棵三人才能合圍的老樹上,左右各露出一端。
穀雨和陳嬌面面相覷,實在不明白烏洛這是在做什麼,等到陳嬌被烏洛抱起,雙腳懸空,雙手被綁在木頭的一端時,穀雨才膽戰心驚地明白過來。
那棵老槐樹生在凸出的斜坡上,斜坡之下卻是湍急的河流,烏洛是打算把自己和陳嬌綁在那樹上?!
陳嬌已經嚇得失魂落魄,早已經喊啞的嗓子此時還是毫無規則地發著叫喊,穀雨怒視著烏洛,那眼神好像在譴責他,“你這是做什麼?有必要這樣折磨人嗎?”
如果說這幾天關在酒窖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那麼烏洛現在把人懸在河面上,讓人膽戰心驚沒有任何安全措施地玩高空飛降,那絕對是屬於烏洛的個人惡趣味。
烏洛聽得陳嬌歇斯底里的叫喊,不禁回過頭去,向著陳嬌道:“你再搖晃,真掉下去被河水沖走了,我可不救你啊!”
陳嬌雖然害怕,但更怕就這樣真的掉下河去。她揚起頭看了一眼綁著自己的繩索和木頭,兩行熱淚沿著臉頰往下流,可她卻再不敢動彈,甚至哭都小聲地抽噎,生怕引起了樹枝的顫抖。
烏洛滿意地收回目光,卻碰觸到穀雨的一片冰涼≮洛故意揩揩她的油,“怎麼啦,小傻妞也害怕了?”
穀雨恨不能再把烏洛給狠狠一口,趁著陳嬌沒有注意到這邊。穀雨低聲問道:“你不要玩得太過火了!”
烏洛抱起穀雨,嘴唇貼著她地耳垂,“小丫頭,對於我來說,一點也不過火。”只要一有身體的接觸≮洛總不忘佔點穀雨的便宜,就因為穀雨要在陳嬌面前裝傻,對於烏洛的輕薄只好往肚子裡頭吞,但在心裡邊卻不知道把烏洛的祖宗都問候了多少遍。
他抱著穀雨往老槐樹走去,一邊繼續貼著穀雨的耳垂說話,從陳嬌的角度看去,便是任人宰割的穀雨被這個輕薄的傢伙咬住了耳垂,肆意地任由他對她地羞辱,而她的身子卻是在瑟瑟做抖。
“小丫頭,過會兒我把那根繩子一抽。你們倆就在這上面蕩蕩鞦韆玩啊!”烏洛的話讓穀雨打了個寒戰。她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老槐樹,又回頭看向烏洛。兩隻眼睛冒出火來,“你這是要做什麼!”
現在因為木頭綁在樹上,勉強還算安全,可要是烏洛把固定木頭用的繩子真的砍斷,那麼自己和綁在另一端地陳嬌就是在玩蹺蹺板,還是在高握的地方玩著生死蹺蹺板』風一吹,就得上下晃盪起來……
眼見得穀雨是真怒了,烏洛卻更加得意,他甚至有些嚮往地看著那棵老槐樹。“你說。要是這根木頭突然被扯斷了,你們兩個人同時掉下來。小王爺是救你還是救他呢?”
穀雨茫然地看著烏洛,這個人費了這麼大的勁,不是為了嚇唬人,而是為了玩這種無聊的猜猜遊戲?
“我沒興趣知道!”穀雨冷哼著。她不知道劉徹到底做出了怎樣的安排,但陳嬌心裡頭一直盼望著能救她的是劉徹,自己這幾日也一直說著劉徹的好,讓陳嬌心中對劉徹那點沒有熄滅的愛的火焰,又重新燃燒起來。劉徹當然得救陳阿嬌!
“但我有興趣知道。”烏洛有些壞壞地笑起,“小王爺為了你可差點跟我翻臉呢!我也不能讓他這好處來得太容易不是?他要是先救你嘛,那我就遵守承諾,拿我的金子走人。可他要是不救你,小丫頭,我就勉為其難跳下水去救你啊!到時候,可得乖乖同我回大漠去。反正你心裡頭也沒他,對不對?”
他說著便在穀雨地臉上啄了一口,溼溼地口水沾在了穀雨的臉上,她地臉由白變紅再變青,劉徹真要是放下自己不管不顧,自己掉進河裡都被水沖走了,哪裡還有命?!她恨恨地依望著烏洛,這個該死的匈奴人!
烏洛高高興興地親了穀雨,便把她也吊在了樹上,他敏捷地爬上樹,用柴刀把固定著的繩索砍斷,一邊故意刺激兩人道:“別亂動啊,真掉下去了,我不定能救上來。”
穀雨真恨不能兩腿一蹬,烏洛這可是大實話,眼見得他手一鬆,只有一個支點的木頭便開始上下地晃動起來。
這種如履薄冰的感覺讓穀雨和陳嬌的心都懸在半空中,可烏洛這個始作俑者對自己的傑作卻異常地滿意,拍拍手就從樹上跳下去。
陳嬌慌了神,對著烏洛離去的背影哭喊道:“喂,你別走啊……你放我下來,我保證不喊了還不行嗎?”
但是她此時的服軟顯然對烏洛沒有任何殺傷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