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了一遍,便捋起袖子,準備把院子裡的野草給拔掉。
瓶兒一看我這架勢,慌忙過來抱住我:“娘娘,您這是作甚,您別嚇唬瓶兒了。”
我笑道:“傻丫頭,既然要在這住一輩子,當然得把環境搞好些,你坐會兒,我來吧。”皇后娘娘的手比起我那雙粗糙掌子要細嫩得多,只拔了兩下,就覺得手掌有些麻脹。
瓶兒趕緊捋起袖子,擋在我面前:“娘娘,您這不是打瓶兒的臉嗎,這種事情您做了,還要瓶兒做什麼?!”她說著竟有些急了。
“不是,有些草得留著的∫怕你不知道。”
瓶兒不懂地看著我,我興笑,指著牆角猶如旋轉樓梯一樣伏在牆面的小草說道,“喏,那是螺旋草,可以止血,治瘡的。”又走到另一邊,摘起一種寬葉,帶著零星小白花的野草說道,“這個叫香花。”我把香花送到瓶兒的鼻前,“你聞聞,香不香?這個治蚊蟲叮咬最有效了。你晚上搬一盆這個放在房間裡,可以安睡。照我看,這屋子裡有些陰溼,又這麼久沒有人住,肯定有不少蚊蟲。”
我的說話估計然瓶兒大跌眼鏡,她小心翼翼地看著我,小心翼翼地說道:“娘娘,您……奴婢怎麼覺得您像是換了個人?您曾經跟瓶兒說,最討厭這種野花,您睡覺的時候只能聞著檀香油啊!”
我一愣,想到外面的小黃門八成還在偷聽什麼,所以拉著瓶兒解釋道:“瓶兒,不是我換了個人,而是你和我都換了∫不是皇后,你也不是皇后的瓶兒,而是我的瓶兒,你明白嗎?”
瓶兒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
月夜,忙碌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