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擺出一副認真思索的樣子,卻向著劉徹道:“小舅舅,你呢?你送什麼啊?我聽來參考一下嘛。”
劉徹身形一滯,自己果然還是被她給牽扯出來,他這時候才抬起頭,正對著陳嬌斜刺裡拋來的眼光,“是啊,彘表弟,你要送我什麼?”
穀雨心念一動,阿嬌叫劉徹的小名呢,一直不吭聲,開口第一句話居然是問劉徹,怎麼?莫非其實有戲?
劉徹淡淡地對上陳嬌的雙眸,規規矩矩地說道:“母親與我會奉上賀錢……”
話還沒有說完,陳嬌就打斷道:“彘表弟,好歹我也是你的表姐,成婚的是你的大哥,你難道不該送些不一樣的東西?”
她的話立馬迎來了穀雨的贊同,“是啊,小舅舅,你要送點特別的東西。”她也不知道是心裡頭有企盼還是別的原因,總覺得陳嬌有點針對劉徹,那語氣裡頭有一股火藥味,正所謂無冤不成一家嘛,如果阿嬌對劉徹原本就有意思,那不是更好辦了?
劉徹不急不緩道:“徹兒身在宮中,極少出宮,也不知道送什麼給大哥好,若是大哥和表姐不嫌棄,徹兒願意畫一幅畫恭賀新婚。”
劉啟笑道:“徹兒的畫技不錯,如此甚好。”
陳嬌輕輕一哼,“畫畫,我倒是不稀罕,榮哥哥剛剛給我畫了一幅百花爭妍,我看那,比你畫得要好多了。”
“誒,嬌嬌!”館陶公主聽得陳嬌不領情反而奚落劉徹,連忙出聲喝止。儘管劉徹只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但這樣明目張膽地拒絕別人的好意也未免有些過分,“嬌嬌,徹兒也是一番好意。你怎麼就這麼不知好歹呢。”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桃花實難畫
晚上回來還有一章,就是週五回來有點晚,我會盡快滴,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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館陶公主軟綿綿的呵斥,陳嬌聽在耳朵裡自然是不當一回事,她徑直走到門外,從跟來的侍從手中拿回來一張白絹,當著眾人的面就展開,只見白絹上花團錦簇,五顏六色的各色花卉齊聚一堂,還有蝴蝶在花團當中來回穿梭,雖然不能說畫有多上乘,但每一朵花都勾勒得細緻用心,那蝴蝶身上的紋路顯然是分了幾次畫上去的∩此也可以看出作畫之人是十分用心。
劉榮見陳嬌把自己的畫在眾人面前展示,赧然道:“榮兒畫擠拙劣,阿嬌不嫌棄就好,論筆法技藝,榮兒的畫技實在不敢跟徹弟相提並論。”
館陶公主聽得劉榮的自謙,趕緊替他說話道:“太子,你是太子,只要知道治國之道,領兵之法就夠了,那些都是文人才子才做的事。”
“可是我覺得榮哥哥畫得很好啊!不比彘表弟差。”陳嬌有心要奚落劉徹,還是一個勁地在劉徹面前賣弄。
劉徹淡淡一笑,道:“大哥這幅畫,乃是用了大哥的心去畫的,正所謂畫由心生,大哥心裡頭想著表姐,所以畫出來的畫也含有了大哥的一番深情№姐愛慕大哥,自然能將這畫中的情意解讀出來,以畫傳心意,表姐自然覺得大哥的畫好。”
“你……”陳嬌被劉徹這一番話逼得說不出話來,當下咬了咬唇,“是啊,我與榮哥哥兩情相悅,不論他畫的什麼我都覺得好。”當下就收起畫,回到她母親身邊去了。
其他幾個長輩都呵呵一笑,館陶公主更是戳了戳陳嬌的額頭,“這麼害臊的話說出來全不知羞!”
可是穀雨在旁邊死死地盯著陳嬌,越看越覺得她像是在撒嬌,故意氣劉徹,只是劉徹全然不買賬,反倒自己被他給氣著了。
有戲,絕對地有戲!
穀雨摩挲著手中的茶碗,濃密的蜂蜜香味沁入鼻中,穀雨心中一動,忽而有了主意,眼見陳嬌坐回去,便對劉徹說道:“小舅舅,你也趕緊畫一幅畫給小姨啊,你不會畫那麼多,你就算畫一枝花也好啊!”
劉徹看了穀雨一眼,穀雨估計劉徹掐死自己的心都有了,但還是天真地望著劉徹,劉徹恭謹道:“表姐心裡頭已經有了最好的畫,徹兒再畫,就顯得有些多此一舉了。”
“怎麼了呢,你送禮物是你自己的心意,小姨覺得哪個的好,她自己心裡頭有數嘛。是不是啊,外……皇上?”穀雨說著看向劉啟。
劉啟聽得穀雨沒有叫自己外公,心情大好,便順著她的意思點了點頭,“是啊,徹兒,你回頭也畫一幅吧。”
劉徹早知道穀雨會利用劉啟施壓自己,倒不意外,只是拱手稱“諾”。
穀雨笑道:“就現在畫嘛,你先送幅花給小姨,回去再畫一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