伶的女人在哪裡了嗎?”
“還沒有……”黑衣人漸漸地開始出著冷汗,只因譚姚的態度有些反常,讓人捉摸不透,“據那些村民的說法,書伶差不多一年前便下山了,去向……不知。”只是還有一事,黑衣人並沒有如實稟報,那是關於一個名叫書仁的小男孩。之所以沒有及時稟報,只因他們都隱隱地意識到,這件事可能關乎重大,他們必須先查明這孩子究竟是如何來的……
然而,他們不知的是,也就是這時的隱瞞,造成了今後無法挽回的大錯。
而譚姚,則是一臉若有所思。
去向不知嗎……和然兒一樣,皆是查不出下落,那個真正的答案在心中呼之欲出。譚姚陰鬱著臉,就算查出了書伶是然兒名義上的女兒,那又怎樣?她可以愛上自己的親弟弟,他們這對沒有任何血緣的父女難保不會日久生情!
想到這,譚姚便感到一股異常的氣血從胸口直湧了上來,她皺眉隱忍著,連忙擺擺手:“傳令下去,再繼續找,任何地方都不要錯過!”
“是。”黑衣人應道,正要退下,譚姚卻突然阻止道:“等等!”
想起一事,譚姚不由有些頭疼:“先去備馬,我要親自去趟皇宮。”原本只是空有虛名的駙馬頭銜,不知何時竟已滲透到朝中之勢來了,而自己和駙馬,又從來都是不對盤的兩人,這次進宮無非是因朝中爭議之事。
“是。”黑衣人快速退下備馬。
……
……
而此時的丞相府大門外。
“弗蒂公子,夫人吩咐了,小少爺不見任何人,您還是回去吧。”門童好心地勸道。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卒弗蒂皺起眉,有種不好的感覺。
門童吞吞吐吐,似乎被下了禁口令,不好說出實情:“這……弗蒂公子,您就不要為難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了……”
見勢,卒弗蒂也不再追問,看來譚哥哥似乎被軟禁了,是不是要通知下駱姐姐?他站在原地若有所思了一會,最後決定只好先告別再想辦法。
……
而這一幕,卻恰巧被正要出門的譚姚收入眼中。
她望著那抹熟悉的少年身影離開,想了一會,問著身邊的黑衣人:“那人是誰?”
“回夫人,那是少爺的朋友,駱弗蒂。”
“駱?”
“他是駙馬的弟弟。”
聽手下這麼回道,譚姚突然記起就在然兒消失的不久前,她曾見過這個少年,那時正是玉兒帶他進來的……
猛然一頓,想到一個可能性,她陰冷的目光一閃,驟然問道:“皇京城內外可有全部找過?”
“是的,不曾漏過任……”黑衣人一愣,剛想肯定地回答時,腦中驀地靈光一閃,想起了一個地方,“……只除了一個地方。”
果然,譚姚沉下雙眸:“說。”
“……凰山的皇家寺。”
……
……
第九十一章 …弗蒂老爹
而另一邊的駱家後院,此時正上演著一場莫名其妙的延長追逐賽,兩個已然老大不小的人,卻一個追來一個躲去的,好不熱鬧。
只見,一個風韻尚存、眉眼與卒弗蒂有六七分相似的中年男子,正伸出纖長白嫩的玉手,顫顫地直指隔著一張石桌對面的書伶,頗為憤恨地說道:“還不快老實交代!”
書伶苦不堪言,有點狼狽地躲開對方不斷擲來的‘血汁’,連口喘氣歇息的機會都沒有,更別說對方到底是想讓她交代什麼,她語不成句,很是無奈地回道:“……交代……什麼?”
卒昔寧一聽,有點怒了,敢情半天下來,眼前這個只會躲避,沒有一絲武功底子的女人還沒有搞清楚他問的是什麼?於是,一怒之下,手上擲得更勤了:“說你是不是用了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才成功拐走了我兒子?”腦中立即浮現出兒子那沒用得被人拐的蠢樣,他卒昔寧就有點恨鐵不成鋼,什麼定力啊這是?那還是他教出的兒子嗎?輕易就被這些風流薄情的女人一番甜言蜜語給攻陷了?!
一顆接著一顆的‘血汁’,大多都正中目標,破裂了表皮,滲出似血非血的汁液沾染了書伶滿身滿臉,看著倒有些觸目驚心。威力不大,卻一度讓書伶感到被擊中的地方傳來一抽一抽的疼痛,她的額上漸漸滲出層層密汗,卻只能搖頭苦笑:“……你誤會了……其實我們是……”她想解釋,然而對方卻毫不留情地搶奪了她說話的權利,只聽卒昔寧重重地哼道:“誤會?哼,我可是一回來就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