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語調說著,可裴豔雲還是能從中聽出他的厭惡之情。
她驚駭地望著銅鏡中的自己,禁不住用手指撫摸上那一朵紅蓮。
是誰在她的額頭畫上了一朵紅蓮?
還有,她額頭的胎記怎麼不見了?
這太詭異了……
她愕然地望著他,心跳驟起,嗜心之痛伴隨著她的心跳猛烈地敲擊著她的心尖。
似乎,不把她的心敲成爛泥誓不罷休。
“醜丫頭,若是說你身上還有什麼可取之處,那就是你的這一雙眼睛。
你這一雙眼睛很純淨,像是不沾塵埃的寶石,再配上就像你現在無辜的眼神,這楚楚可憐的模樣的確能打動男人的心。
醜丫頭,你做朕的女人如何?朕可以封你為雲妃。
你成為朕的女人,朕自然會疼愛你,自然也就不會讓你受苦受痛了。”
裴豔雲的一隻手使勁掐著她胸口的肌膚,她的指甲全部深陷在肌膚內,滲出血絲。
但,肉體上的疼痛絲毫不能減輕心中的疼痛。
雖然,此刻的她心如刀絞,但她還不忘向齊昊叩頭哀求。
“陛下,請陛下派人請御醫來,罪女無法忍受疼痛的,求陛下救我……”
“難道,你就不知道,朕就是杏林聖手?朕自小鑽研醫術,對你這種小小的心痛還是有把握的。但,朕只對朕的女人診治。”
愛上腹黑君王【12】
“難道,你就不知道,朕就是杏林聖手?朕自小鑽研醫術,對你這種小小的心痛還是有把握的。但,朕只對朕的女人診治。”
裴豔雲哭著哀求道:“陛下,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罪女還請陛下垂憐罪女。
罪女已有未婚夫,罪女不配得到陛下的厚愛,但求陛下施以援手,緩解罪女心痛,罪女感激不盡。”
“你的未婚夫就是你的奕哥哥吧?一個翩翩少年甘願娶你這個醜丫頭……這其中會有什麼陰謀……此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裴豔雲一驚,卻不禁開始為奕哥哥擔憂。
奕哥哥雖然武功高強,但齊昊貴為一國之君,俗話說好漢難抵四拳,奕哥哥怎麼會是齊昊的對手?更何況她見識過齊昊的武功,也是一位高手。
不,她不能讓奕哥哥陷入危險中。
她違心地說道:“奕哥哥是罪女的親哥哥……”
“不論誰是你的未婚夫,朕自會知道。”
齊昊無情地甩開裴豔雲的手,起身說道:
“曼冬、初夏,你們二人把她交給浣衣局李嬤嬤去調教,記住,千萬把人給朕看好了,不能讓她枉送了性命,也不能讓她偷奸耍滑。”
“是,奴婢遵命。”
曼冬、初夏走過來,架起裴豔雲拖下床,把溼淋淋的裴豔雲拖出屋外。
離開了齊昊的視線,這兩個宮女滿臉憐惜地攙扶著裴豔雲走向浣衣局。
…………………………
李嬤嬤是一個肥胖粗壯的老宮女。
她見又有人朝她這裡報到來了,她定眼一看,認出曼冬和初夏是陛下身邊的宮女。
李嬤嬤趕緊從寬敞的椅子上站起來,滿臉堆笑地說道:“喲,今兒是什麼風把陛下身邊的紅人吹來了?”
愛上腹黑君王【13】
李嬤嬤趕緊從寬敞的椅子上站起來,滿臉堆笑地說道:“喲,今兒是什麼風把陛下身邊的紅人吹來了?”
曼冬道:“李嬤嬤,陛下交待把這個人交有李嬤嬤調教一番。不過,曼冬提醒李嬤嬤,萬事都有個分寸,有個餘地。”
初夏也道:“李嬤嬤,初夏和曼冬今後就在李嬤嬤手下叨擾了。”
李嬤嬤驚訝地細細打量眼前的裴豔雲,這一乍看,心裡著實吃了一驚。
這個滿臉淚痕的妙齡女人,長相雖然醜陋,但她額頭有一朵嬌豔欲滴的紅蓮。
額頭上能長出紅蓮的女人,那可是……
李嬤嬤不敢往下想了。
她惶然說道:“嬤嬤在浣衣局呆了十多年了,可今兒的事嬤嬤還真有些不知所措,還請兩位姑奶奶給老身指點一二。”
曼冬和初夏把裴豔雲扶到李嬤嬤的椅子上坐下來,好像,裴豔雲依然就是一個不能開罪的主子。
曼冬說道:“陛下金口玉言‘不能讓她枉送了性命,也不能讓她偷奸耍滑。’這個分寸,還請李嬤嬤自己拿捏。”
李嬤嬤跺著腳,急道:“哎呦,我的兩位姑奶奶,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