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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懷抱著鳳嬌嬌避於一邊……
齊然雖然一言不發,但他手下人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那些人覺著刀,一窩蜂地砍向惠蘭。
這個時候,惠蘭的臉上有了驚慌之色。
惠蘭的手緊緊撫在她的小腹中,似乎擔憂的就是她腹中的胎兒。
她驚慌失色地喊道:“你們……你們想幹什麼?難道真的想造反嗎?本宮腹中的胎兒可真真確確是陛下的骨肉……”
這個時候,沒有人聽她的。
寒光閃閃的刀鋒齊刷刷地砍向她的腹部。
這群人是鐵了心要她一屍兩命的,惠蘭不敢再說廢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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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個拿著刀劍的兵士,忽然驚呼道:“咿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怎麼什麼都看不見了。。。。。。?”
情殤28
那些個拿著刀劍的兵士,忽然驚呼道:“咿呀……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我怎麼什麼都看不見了……。?”
惠蘭又朝齊然和鳳嬌嬌的方向扔出一枚藥丸。
頃刻間,煙霧瀰漫。
而齊然早在惠蘭扔出第一枚藥丸時,他就抱著鳳嬌嬌飛身離開了那裡。
惠蘭捂著鼻子,厲聲說道:“京城的守衛軍給本宮聽著,輔國親王齊然已經造反,速速跟本宮出發擒拿反賊齊然。”
剎那間,英武計程車兵分成兩隊,從房間內魚貫而出,迅速站好隊伍,齊聲應道:“全憑皇后娘娘號令!”
惠蘭點點頭,一改過去柔柔弱弱的模樣,轉而是颯爽英姿的氣派。
她威儀地從守衛軍的面容上一一掃過,然後倏地抿嘴,堅毅地說道:“本宮有一個直覺,那就是我們的陛下還好好地,已經收服那些餘孽,正在朝我們這裡趕來。所以,我們要送陛下一份厚禮,讓陛下也知道,有我們為陛下守衛後方,那些奸詐小人是沒有可乘之機的!”
守衛軍齊聲應道:“臣等謹遵皇后娘娘懿旨。”
惠蘭皇后氣定神閒地說道:“大家不要以為他們人多,咱們人少,咱們就是以卵碰石頭。本宮可以很負責地告訴大家,本宮只所以讓各位呆在室內閉門不出,就是不想讓剛剛的毒氣的薰染到你們。而齊然所帶來之人,已經都中了本宮的‘蝕骨焰’,他們的戰鬥力已經一落千丈,咱們不用怕他們。”
守衛軍一臉驚愕地望著皇后惠蘭,卻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齊聲應道:“皇后娘娘威武!皇后娘娘聖明!”
有人為皇后牽扯一匹白馬,皇后飛身而上,動作輕盈利落。
她雙腿夾住馬肚,用鞭子在馬兒的後背猛然一抽打。
馬兒吃痛,一聲嘶鳴,撒開蹄子奔了出去。
守衛軍緊緊跟在皇后身後。
皇后指揮守衛軍在鳳嬌嬌的府邸前停駐,和齊然的軍隊對峙。
情殤29
皇后指揮守衛軍在鳳嬌嬌的府邸前停駐,和齊然的軍隊對峙。
此時的鳳嬌嬌,因為她的體內受鳳家的蠱毒的侵蝕,五臟六腑早已失去調好能力,全憑每日海山奉上來的解藥來維持肌體的平和無恙。
她的身子骨本來就已是弱不禁風,況且她現在已經身懷六甲,那麼,她中了惠蘭皇后的‘蝕骨焰’,毒發症狀自然比眾人最先顯現。
齊然看著滿頭冷汗的鳳嬌嬌,心痛地怒罵道:“我沒有想到這個賊婆娘竟然是施毒高手,我去找她算賬去。”
海山站在一邊,看著鳳嬌嬌疼的在床上打滾,趁機進言道:“王爺,他不仁,咱就不義!奴才雖然武功有限,但願意為王爺和王妃效犬馬之勞,萬死不辭!”
海山說的慷慨激昂,但聽在鳳嬌嬌耳中,卻有難言的悲涼。
她是鳳家的嫡親女兒,卻被自己的親身父親自小在自己的體內種下蠱毒,而手中攥著解藥的卻是不能人事的一名太監。
她的爹爹,她的鳳家,寧可相信一名太監,也不相信她這個嫡親的女兒,讓海山這個太監控制著自己身心,牽制著自己的行為。
明明自己愛上的人就是齊昊,而鳳家卻讓她嫁給了他的父皇。明明她成了一國之後,卻又讓她誘惑了齊昊以及齊然。
她這輩子唯一值得她戀念的就是他想法設法避過鳳家以及眾人的眼線,讓她順利誕下麟兒。
可現在,她又懷孕了,孩子的父親卻不是他,而是另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