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狗聽見‘該殺’倆字,嚇得一哆嗦,立即閉嘴不敢再說話。
任憑齊昊再問王二狗什麼話,王二狗就是不吭聲。
王二狗在這群人中膽子最大,他不吭聲,其它人就更不敢吭聲了。
齊昊跟年富要了一錠銀子,高高舉著,問這個人道:“你叫什麼名字?那裡人氏?”
那人眼睛巴巴地望著那錠銀子,回道:“小人叫王二狗,是西北人氏。”
齊昊又問道:“王二狗,朝廷不是已經撥下治理河道款子嗎?為什麼沙河還會決口?”
愛上腹黑君王【86】
齊昊又問道:“王二狗,朝廷不是已經撥下治理河道款子嗎?為什麼沙河還會決口?”
王二狗道:“朝廷是把治河款子撥下來了,但聽說這款子被西北府尹挪為它用了。
聽說,他讓河工們先幹活,然後再給他們工錢,河工自然不幹。
府尹就派人把這些不聽話的河工抓起來,關進了大牢。
這些河工一分錢都拿不到,他們心裡有怨氣,怠工偷懶就是很自然的事情了。
汛期到了,河道的淤泥還沒有清理乾淨,沙河的壩堤還沒有加固完,洪水卻突然間從天而降,一下子就把河壩衝開了一道口子,接著,就是沙河改道,洪水漫天遍地把村莊,莊稼全淹沒了。
我們這些僥倖活下來的人,只好背井離鄉四處乞討。”
王二狗的眼睛眼巴巴地盯著齊昊手中的銀子,生怕對方反悔。
齊昊見如此,就把銀子遞給王二狗,接著問道:“西北的府尹不是叫張大善嗎?你們西北不是萬人聯名上書說,張大善是一個大慈大悲的父母官嗎?這都是怎麼回事呀?”
王二狗拿到銀子,用手掂量一下,再用牙齒咬一下,知道這銀子是貨真價實的銀子。
現在有了銀子,他一家老小可以活命了。
他立馬笑逐顏開,說話也不再那麼拘謹了。
愛上腹黑君王【87】
他立馬笑逐顏開,說話也不再那麼拘謹了。
他大咧咧地笑道:“說句大不敬的話,皇上高高在上,遠在京城,我們那一個巴掌大的地方,天高皇帝遠,張大惡人就是我們那兒的土皇上,還不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他說我們是暴民,那麼,我們就是渾身是嘴也說不清呀!
不怕公子笑話,我們那兒各種苛捐雜稅說多如牛毛,就是自家種的菜拿到集市上去買,還得交三樣稅,那些菜還不如餵了豬吃!唉,這還是沒有發大水之前的事兒了。現在我們連豬吃的東西都沒有了,真是豬狗不如。說來說去,還是京城這個地界好呀!
稅少,地多,生活在天子腳下百姓能吃飽飯,好福氣呀!”
齊昊聽完,默然不語,然後他留下一個侍衛拿著銀子買糧食,並囑咐他把糧食分給這些百姓,再歸隊。
路上,各有心事,誰也不再說話,一路無語地來到了靈禪寺,沐浴更衣,準備跪拜祈福。
太后正和了空方丈探討祈福之事,太后拉著裴豔雲進了禪房。
這個時候,太后和裴豔雲已經恢復了女裝打扮,她們額頭的紅蓮相互映襯,自是一番婀娜之姿。
太后進來,向了空方丈問齊國運勢,以及當今齊國的一國之母是否來臨了?
靈禪寺的方丈看一眼太后身邊的裴豔雲,只說道:“陛下的紅鸞星已經悄然升起,一切皆有定數。太后不必著急,兩年之內,齊國的皇后就會誕生,現在還不是時候。”
太后有些驚詫,問道:“難道鳳棲梧的出現不就是一個好的契機嗎?”
了空方丈兩眼閉合,雙手合十,輕輕吐口道:“天機不可洩露……”
愛上腹黑君王【88】
太后從了空方丈的禪房退出來,心神有些不定。
皇上儀仗隊那邊傳來訊息,說有大規模的刺客行刺皇上,卻因為皇上的‘明修暗道暗度陳倉’之計,而躲過了一劫。
她知道這背後的刺殺意味著什麼?
可她不能說,只能隨波逐流……
夜晚,太后走進了齊昊的寢室。
室內,只有齊昊和太后兩個人。
見禮完畢,二人落座。
太后道:“鳳棲梧是你的皇后,連佛祖都說你的紅鸞星啟動了。不知皇上何時下定決心迎娶皇后?”
齊昊道:“佛祖都說現在不是時候,朕現在無心想這些。”
太后道:“佛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