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米一樣呢。我們才剛重聚,就又要再面對離別,而且是真正意義上的死別,我怎麼可能捨得?可我反對有用嗎?你其實早就有所決定了,只是心裡還有些糾結,需要人給你肯定意見罷了。就算我反對有用,也沒意思。你說的對,如果活著對你來說是種負擔和痛苦,那真的沒什麼意義的。作為你的好姐妹,我不希望你活得那麼累的。”我好笑道:“如此,我幹嗎要勸你呢?捨不得,也只能逼自己捨得了。”
姚玲也笑道:“不愧是(炫)經(書)歷(網)過生死的丫頭,看得真通透。”
“說的是輕巧啊,不過,你為了我的‘死’也難過了好幾年了,算一算,都有四年的時間了。”我無限的感慨道:“為了公平起見,我也得開始為你難過了不是?這一難過可還要五年,多了的一年,就算利息吧。”
聽了我的話,姚玲只是一頓就有些震驚,“你……”
“歷史上有你我都敢勸你囂張的不負責任的去死了,何況歷史上根本就沒有我。”我說著挑了挑眉頭,“只准你上演生死相隨的戲碼感天動地啊?風頭可不能只你一個人出。”微嘆了一口氣,我才又道:“何況失去了他,我也沒什麼動力活下去了。我不是他,不是有江山就可以繼續支撐的人。失去了最愛的人,連呼吸都覺得困難,如何活得下去?”
“不愧,是我的好姐妹。”姚玲愣了愣,回過神來說道:“果然默契。”
“既然是好姐妹,自然不會虧待你了。”我邊說邊站起身來回到屋內,從我帶回來的包袱裡拿出了個白色的小瓶子,“那,這個給你。”
“這是什麼?”姚玲接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