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自打那次流產以後就漸漸的差了起來,就更別提為他所挨的那一刀了。
我這才驚覺,原來,他一直都在愧疚,“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啊。”我會這樣跟他強調,“只要你好你開心你好好的,我們就滿足了。如果這些會成為你的負擔,你讓我們情何以堪呢?你會愧疚,我們也會愧疚的。”我是這麼對他說的。他卻沒有回答我,只是當下似乎陷入了沉思。我見再勸也沒什麼用,只得陪著他靜靜的不出聲。
還好就如同我所預料的那樣,只要天氣稍微轉暖了,我和十三爺的毛病就能有所改善了。於是,十三爺能上朝了,我的腰不酸了,姚玲大大的鬆了口氣,胤禛的眉頭總算不再皺的那麼厲害了。一切,終於就這麼的和諧了起來,當真是太好了。
雍正三年的春節剛過,不僅是朝廷之上,連宮中的氛圍似乎開始悄然的在改變。總覺得,有說不出的壓抑和難受。
我春節前就搬離了圓明園,現在大部分的時間還是呆在宮裡的——其實我是可以選擇呆在圓明園的,又沒人趕我什麼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選擇,畢竟圓明園和皇宮相比,我無疑是更喜歡圓明園的,在那也更自由暢快:胤禛有一大半以上的時間是在圓明園裡的;宮裡的日子比圓明園要無聊得多,既不可以也不可能允許我爬到樹上去,更沒有我親愛的狗兒可以陪伴,規矩又比較少。但是,我就是‘義無返顧’的選擇了它。
也許,也許是在逃避什麼吧。因為我知道年家在這一年會徹底的土崩瓦解,我更知道這一年,年茉蓮就會……而年茉蓮會一直就住在圓明園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