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他她心裡很痛,可這人才認識幾天,自己已經很麻煩他了,她笑了笑,“是有點疼,”
“傻瓜,別忍著,疼就告訴我,”他鬆開她的手,手中不知何時多了幾根金針,掀開她背上的被子,她光光的脊背顯露出來,那彈指可破的粉嫩的面板讓他的心一顫,他闔上眼,手中的金針迅速的出手,準確無誤的刺進她背上的穴位。
“還疼嗎?”他低聲問,
“不疼了,我想歇會兒,”
“好,”他迅速的拔下她身上的金針,輕柔的給她蓋上被子,漫不經心的問:“邱大刀呢?你把他弄哪兒去了,”
“什麼邱大刀?我根本沒有見到人,”她趴在那兒淡淡的說,
燕大俠靜靜的就著床沿坐了下來,伸出兩根細長的手指按向她放在枕邊的手,無語的看著她。
汐落回過頭看向他,低聲道:“我還沒進屋,就被人刺了一劍,逃命都來不急,那有閒工夫去找那個邱大刀,”
燕大俠深深的吐了口氣,“好了,別說話了,先好好的歇著,姓邱的我自然會找,你先歇著,我給你熬藥去,”轉身,他走去房門,感覺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存在著,但這個氣息沒有半點的殺氣,他四處看了看,沒人,這才轉身向廚房走去。
那個人影閃身進了屋,他疾步走到床邊,愛憐的輕撫她的小臉,在她耳邊低聲道:“別怕,我在,你不會死的,”
汐落眯著眼笑了,呢喃著說:“你來了,真好,”
她的這句話,讓他的心暖到了極點,他溫和的捂住她放在枕邊的小手,低啞著聲音道:“是,我來了,我想落兒,就來了,”
她淺淺的笑了笑,把頭往他手邊蹭了蹭,安心的睡了。
她夢中的這份依賴讓他更是感動的一塌糊塗,伸手樓了樓她,
她哼了一聲,他慌忙的撒手,起身,輕輕的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她光光的背顯露出來,他的臉黑了下來,那背上的傷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他的臉瞬間慘白,顫抖著手解開她傷口上的布條,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瓶,那白如玉質的膏藥輕輕的塗抹在她的傷口上,然後再輕柔的包好她的傷口,他心痛無比的低聲道:“我要帶你回去,這傷口太深了,”
門外傳來宗政別燕矯健的腳步聲,聶絕憂才想起來她身上還有牽心念的毒,這外傷好治,可毒,自己實實在在還沒有找到解法,這個男人雖然沒有徹底的解掉她身上的毒,但他從她的脈搏上已經知道那個男人已經壓制住了這毒的蔓延,他有點佩服他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想到她身上的毒,他把手中的玉瓶放在她的枕邊,深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她,閃身,他從另一邊的窗戶躍了出去。
宗政別燕進來,屋裡也有一股不尋常的氣息存在著,他四處看了看,放下手中的湯藥,關閉了窗戶,回到床邊,低聲道:“阿奇,喝了藥再睡,”
汐落睡得很沉,樣子很是恬靜,
他掀開被子,發現她的傷口已重新上好了傷藥,枕邊一個白色的玉瓶躺在那兒,他淺淺一笑,輕輕的給她蓋好被子,笑道:“阿奇,你的人緣不錯,有那麼多人關照你,我多少也安心些了,”扶起她的腦袋,道:“把藥喝下去在睡,”
窗外的人渾身一顫,有了想進去的衝動。聽見他叫她喝藥,他揪著的心慢慢的平穩了些。
汐落迷迷糊糊的喝了他餵過來的藥,呢喃著叫了聲:“阿絕,”
“阿絕是誰”宗政別燕好奇的問。
屋外的聶絕憂激動的渾身一顫,心跳加快,呼吸急促起來,
“誰?”宗政別燕厲聲道,閃身而出。
聶絕憂飛身而離,到了香悅客棧門口停下,一隻手伏在牆上,胸口起伏的很是厲害,眼中含淚笑著叫:“落兒,落兒,”
“主子,你怎麼啦?”小二見他來,似乎一臉的病容,慌忙的上前扶著他進了客棧。
掌櫃的看見了,也慌忙的上前,關切的問:“主子,你沒事吧?”
“我累了,送我去休息,”
“好,來,主子,我們去上房,”掌櫃的和小二一左一右的扶著他進了後堂,經過後堂的一個大大的圓門他們進了的後院,後院有幾處閣樓式建築,都是雕花圍欄的款式,古樸典雅,設計很是獨特。
三人進了一間大大的宅院,這裡的佈局有點象幻雪山莊的佈局,房間裡的擺設很是淡雅脫俗,淡淡的松香香味在屋裡蔓延,煞是好聞。
聶絕憂躺在床上,一臉的潮紅,
掌櫃的一臉的緊張,焦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