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可她不敢,她怕,她怕自己剛剛動了的心再次失去他。
她的每一滴淚都落在他的心上,修復著他滿心的蒼涼,他緊緊的擁著她,在她耳邊低喃:“落兒,落兒,”
“阿絕,”她吻向他,她想用自己的柔情修復他心裡的傷痕,
他渾身一顫,手撫上她冷冷的身子,迅速解下身上的披風把她緊緊的包裹起來,抱起她,向來時的路走去。
山腰上,十來個人被定住了身形,他看了看懷裡的她,心頭一暖,把她抱的更緊了些,
她的唇瓣吻向他的側臉,在他耳邊低喃著叫他,“阿絕,阿絕,”
“嗯,”他應著她,語氣生硬但滿眼的炙熱。
她伸出雙臂環住他的脖頸,誘人的唇瓣吻向他熱熱的雙唇,忘情的吸允起來,
他被她吻著,腳步向前方的一間小屋走去。
小屋內,一張大大的床靠西邊安放著,屋中間有一張紅木桌子,四張雕花典雅的紅木椅子挨在桌子四方,東牆上有書櫃和書桌,牆上掛有刀和箭,寒氣阻隔小屋之外,屋內很暖,汐落以為他抱著自己回到了莊子,她依然死死的抱著他,捨不得鬆手,吻纏纏綿綿而來,她忘情的吻著他,柔嫩的柔荑解著他身上的衣釦,
“落兒,”他一邊回應著吻她,一邊低喃著叫她,聲音纏綿而誘人
汐落的吻加深,他喉嚨裡發出醉人的嗯嗯聲,他渾身一陣顫慄,抱著她二人倒在那張大大的暖床上。
汐落翻身,壓在他的身上,痴迷的看著他,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在他的唇瓣上慢慢的滑行,吹氣如蘭的說:“阿絕,我好愛你,”
聶絕憂徹底的暈了,他愛她,很愛很愛,但她是何時愛上自己的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她這句我愛你他盼了千年那麼久,那聲我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