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記下了,”慕靈在師父的話裡聽出了選外之音,師父沒有象以前一樣用師叔二字,那麼,師父和師叔?
如今的幻雪山莊一定很讓師父傷心吧?那裡可是師父多年的心血,多年的家啊!
汐落聽聶絕憂說自己身子弱,又見他緊張兮兮的樣,心裡想,‘我的身子弱,我可以鍛鍊變強啊,’
落兒咧嘴一笑,拿了劍到了後花園裡去舞劍,她越練越高興,聶絕憂的這套飄逸的幻雪劍法練起來象跳舞,渾身都在動,小奇從小就沒有藝術的細胞,穿越為鳥後倒是學了些鳥舞,幻化為人以後無端的會了武功,繼承了前汐落的這身本事,這劍舞起來很是得心應手,她開心的像個孩子,一遍又一遍的練著,練了個滿身香汗淋漓。
“娘娘,殿下在找你呢?”一個小宮女低聲叫道,似乎怕自己叫疼了她一般。
落兒呵呵一笑:“別怕,我不會吃人,”
“不,不,奴婢,奴婢,”
“好了,知道殿下找我了,我找殿下去了,你忙你的去,”見那小宮女似乎很是懼怕自己,她不想增加她的不安,迅速的離開,向寢室奔去。
“阿絕,你找我?”她一陣風似的旋進寢室,奔到聶絕憂眼前,笑盈盈的看著他。
聶絕憂見她渾身大汗淋漓的奔了進來,本來笑咪咪的臉拉長了,怒道:“幹什麼去了,弄成這樣?”
“你說我身子弱,我去鍛鍊身體了,”
“胡鬧,有這般鍛鍊的嗎?”這個不消停的女人,聶絕憂真的有掐死她的衝動,壓著心裡的怒氣,他大叫:“堇娘,準備洗澡水,伺候王妃沐浴,”
汐落剛剛沐浴好,突然外面傳來矛隼(海東青)的叫聲,她又驚又喜拿了一件寬大的衣袍穿上,光著腳丫跑了出去。
聶絕憂見她跑的那般的匆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跟在她的身後也跑了出去,見那隻救了落兒的海東青在空中盤旋,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赳赳,赳赳,我在這兒,我在這兒,”她高興的跳著,拼命的向著空中的海東青搖手,她沒想到它會來找她,還會找到這裡來,落兒感動的熱淚盈眶,
空中盤旋的海東青一聲歡叫,又盤旋了一圈,飛進落兒的懷裡,它俊俏的頭在落兒懷裡磨蹭著,象離開母親好久剛剛回家的孩童一般依偎在落兒的懷裡,
落兒寬鬆的衣袍被它蹭開,雪白的胸膛露了出來,她絕美的春光展現在海東青的面前而不自知。
聶絕憂不知道落兒是怎麼認識海東青的,他一臉疑惑不解的看著他們親熱,心裡有著淡淡的酸意,見海東青曾開她的衣袍,它的頭顱在她光潔柔軟的胸膛上磨蹭著,聶絕憂醋意大發,脫下自己身上的長袍大步走過去包住汐落,抱開她,怒道:“你是我的,不是這畜生的?”
落兒睜著一雙清澈的大眼看著一臉茫然的海東青,心裡尋思:‘這人,怎麼誰的醋都吃,連赳赳的醋也吃,它不過是一隻討人喜歡的神鷹而已。’
她仰起絕美的脖頸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她絕美的脖頸上有一條東珠相串的項鍊,鍊墜是一塊紅的嗜血的橢圓形血玉,
聶絕憂天天和她睡在一起,從沒看見她帶過這樣的珠鏈,他一把揪住這條鏈子,冷聲問:“哪裡來的?”它以為是這個海東青帶來的,心裡酸澀起來,語氣充盈了滿滿的醋意。
“爹給的大婚之禮,”她平靜的看著他,對他的憤怒視而不見聽而不聞。
“我怎麼不知道!”他的語氣緩和了些,但醋意十足。
“爹說,這是給我保命的東西,不讓別人知道,”
“我也不行嗎?”他又上了肝火。
落兒一笑:“我天天都帶著從沒有取下來過,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
‘從沒取下過’他心裡重複著她的話,可自己夜夜和她歡愉,怎麼會從來沒有看見這串東珠鏈子,心下更是疑惑了,不過,既然是師父給的東西,一定是好東西,他今晚要看看這東西在歡愉事是不是會自動消失,他暗自捏了一下自己的手心,那嗜血似的紅色已經妖嬈的快滴出血來,
汐落見他不語,笑盈盈的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親了親,柔聲道:“好了,我愛的是你,赳赳是我的朋友,你應該和我一起照顧它,不應該吃它的醋的才對,”
聶絕憂被她輕輕的一吻,渾身的怒氣沒了,滿心的酸味變成了甜蜜,摟著她的嬌軀,讓她前面的春光貼近自己的懷裡,回首看了看海東青,一臉認真的點頭,“好,我幫你照顧它,”
她笑著吻向他的唇,清甜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