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怎麼了?”
文軒的臉漲的通紅,囁嚕很久,最後才說:“嗯……我……我想跟璃珞……嗯……璃珞他……”
“要我幫你叫璃珞過來嗎?”我有些好奇的問道。
過了許久,文軒輕輕的點點頭。
我下車,抱來璃珞。璃珞張著大眼睛,疑惑的看著我們倆。文軒漲紅了臉,不說話。我也是不解,可是,突然意識過來似的,我出了馬車。
過了一會,璃珞揭開簾子微笑著出來。我過去扶他回到馬車,他說不用了,問他怎麼回事,他卻但笑不語。不一時見他從他的馬車裡出來,懷裡揣著什麼,雖然他極力掩藏,但是我仍憋見了,夜壺。
我一怔,隨即笑開。裝作沒看見,走到一旁。等璃珞後來從我的馬車上離開了,過了一會,我才回到馬車內。卻看見文軒的臉紅的跟番茄一樣。我裝做沒看見,說了句‘休息吧’便閉上眼靠在一旁的軟墊上。嘴上沒笑,心裡卻在笑,不是嘲笑,只是有些快樂,忽然覺得,文軒,他不是那麼高高在上了,其實,他離我很近,就在我觸手可及的地方。
第二十二章
第二天傍晚的時候,我們一行才終於到了西冀城。入城後先找了客棧,讓宿去城裡請了大夫給文軒看病,大夫確診為嚴重骨折。雖然已經讓文軒吃了藥丸,但必竟還是很痛的,只在大夫為他摸骨的時候文軒他死死咬緊牙關,小臉刷白,這麼長以來卻從未喊過一聲痛,這份忍耐可想而知。可他越是忍耐,越讓人覺得心疼。在心疼的同時,卻又為他的堅強感到傾佩,雖然他的外表讓人覺得是個弱不禁風的人,卻有一個堅韌的靈魂。
大夫給文軒看了之後再給我看,我其實覺得沒有大礙的,但是其他人不放心,非要大夫說沒事才能安心,我便讓大夫瞧了,結果大夫說沒有傷到骨頭,但是傷口卻割的很深,都快能看到骨頭了,因為當時敷的藥粉有止痛的作用,我 也是感到痛了,卻沒想這麼嚴重,最後讓大夫縫了三針,不過因為縫之前有塗麻醉效果的藥汁,所以縫的時候不見痛,但後來麻醉效果過去後才真的痛的要命啊!
因為我和文軒的傷,便不適宜上路,只好在西冀多留幾天。
西冀城是一個重要的城鎮。因為自西冀開始便修築了通往金都的官道,比起先前我們走的山徑野路,官道必定要安全的多,所以商旅也要多的多,是這城鎮也要興旺的多。比起上一個城鎮梧州城來說,這西冀城好歹有了城鎮的繁榮之態。
我住的這間廂房是一個視線比較好的地方。窗子臨街,晚上能看到對面街道的夜景。現在的辰還早,所以街上還有不少人流,零星散落著幾個雜貨攤正在收攤,想必是家裡的夫郎煮好了晚飯,正等著妻主回去,所以那些個攤主才急急忙忙的收攤趕著回去吧。
想起了晚上吃晚飯時的情景,嘴角不禁揚起了弧度。因為文軒和我的傷,我們就不得不在房見裡吃飯,而且文軒手傷的是右手,無法拿筷子,所以晚飯都是我親手喂他的,當然他肯讓我喂也是無可奈何的,看著他紅著臉一小口一小口的吃我喂的東西,讓我覺得異常的快樂,這一口口都象是喂進我自己的嘴裡一般,溫暖了我的心。
自此,文軒的吃飯都是我來做的,他也從一開始的彆扭漸漸變的習慣起來。基本上白天我和璃珞都會在文軒的房間裡說話,陪著他解悶,晚上我們各自回房。慢慢的,文軒也變的健談起來,也不再是一直傾聽,會笑著加入我們的談話。和他談的話越多,我就越發現他的妙,他的好。
似乎他知道的東西非常多,人文歷史,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女紅刺繡,都有涉及,而且,似乎也頗懂得為人處世之道,對事情非常也有獨到自己的看法。知書達理,進退有度,善解人意,溫婉賢淑。就單單他這些品性已讓人折服,何況他又有著一張清新比茉莉的容顏,清麗不失嬌媚,淡定不乏高雅,丰姿俊雅,儀表非凡,風情嫋嫋。這樣的人,怎麼可能不讓人折服,怎麼不讓人愛慕。
有一次,我們在聊天的時候,我看到窗外街道上有行人給了乞丐一個饅頭,可是乞丐卻說能不能給銅錢,讓我想起了曾經在網上看到的一則諷刺意味的故事。
璃珞看我想的出神便好奇的問我在想什麼。我笑笑,說道:“沒什麼。”轉念一想,又說:“要不要聽故事?”對璃珞說完,我以眼神詢問文軒。
文軒點頭,微笑,連嘴角扯起的弧度似乎都是經過精心確量。
“有位商人十分富有,但卻得不到旁人的尊重,她為此苦惱不已,每日尋思如何才能得到眾人的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