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吧,所以對那孩子實在也是喜愛不起來。儘管每次看到藍音見到我時便惴惴不安,小小的身子都有些微微打顫,我也只有快步走開,至少不見到我,就會自在吧。可每見藍煙多一面,每次他多看我一眼,我都會更加恨他一分。他怎麼可以裝出這麼虛偽的表情,每次看到他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我恨不得戳碎它。如果我那晚看到的可以解釋的話,那些鐵證如山的資料又怎麼解釋。我怕我再看到他我會因為控制不住而要撕裂他,於是,那天,我對他說,從今以後,沒有我的允許,不准他踏出房門一步。
這幾日一直窩在房間裡,想著要如何對付蔡如畛。她蔡如畛也不過一個紈絝姊妹,要不是仗著她老孃蔡榮的玉器生意,她小日子也不會這麼滋潤。憑我現在的身份地位,如果我找個儈子手把她給做了也不是什麼難事,可這是最下作的舉動,我要的不是她的命,我要的是她比我更甚十倍百倍的痛苦,我要的是她的聲不如死,痛不欲生,一刀解決她太便宜她了。那麼,打擊她,必先打擊整個蔡氏。但要打擊整個蔡氏,憑我一己之力又怎能成功。而我又不想把這事告訴施君,因為那原因讓我羞於向人道,再說施君也不知是個什麼態度,說不定顧著她們之間的生意還不讓我作什麼手腳呢。想著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於是昨日我還特地去找施君問了些蔡家的資料。直讓得施君不住的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看得我直發毛,懷疑她是不是看穿我的想法了。可她卻動了半天的嘴唇,每次啟口想說什麼,到最後還是一字未說。但儘管這樣,我卻仍找不到什麼擊垮蔡家的空隙。於是,我便趕忙溜了回來。
我懶散的靠在湘妃塌上,撐著頭,邊想著事情,邊看著弦眚坐在一旁握著一卷書在看,但見他握了很久卻不見他翻一頁。他是真的愛看書,每次一閒下來就執起書卷來看,可今日裡不知想什麼想出神了,連我對他招手他也沒看見,直至我喚他過來,他才清醒,乖乖放下書,挪著纖腰款步而來。我一使勁,便把他拽進懷裡,弦眚也未多掙扎,只乖巧的俯在我身上。我現在是越來越享受擁他在懷的感受了,感觸著他溫暖的體溫,聞著他清淡的體香,看著他那未施脂粉卻清麗的峻顏,心裡便有種寧靜。我問道:“想什麼呢,都出神了?”
弦眚看了看我,小嘴張了張,卻又沒說,搞得我有些好奇。他向來是最聽話,我問他什麼他都如實回答,這會兒竟吞吞吐吐起來。我挑了挑眉,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見他躊躇了很久,最後終於出了聲:“我……我……見你對……對……藍公子……他……他……很……傷心……”我一聽他說道藍煙,一怔,立即沉下臉,眯著眼冷聲道:“你想說什麼呢?”弦眚一見我這副神情,便愣住了,不知怎麼接下去,就這麼傻傻的怯怯的望著我。我看到他這副表情,頓時心也軟了,不必把對藍煙的氣撒在他身上。但想到他說的話,想不到藍煙還真有兩下子,平時也沒多話,一副柔順的樣,竟能讓弦眚給他說好話,我到不得不佩服起他來。但轉念想到弦眚幫藍煙說話,不是明擺著把我往藍煙那推,那他……我危 3ǔωω。cōm險的眯起眼,覷著他的臉,說道:“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把我往別人推,莫不是……”
弦眚又是一怔,但立即搖頭,嘴裡說著:“不是……不是的……我……我想……我……”最後竟急出了眼淚。我這人最是吃軟不吃硬的,更何況是眼淚攻勢呢。剛才唬著臉的勁也洩了,嘆口氣,替他拭去眼淚,無奈的說道:“那以後不許說讓我去找別人的話,知道嗎?你要會吃醋,不捨得我去找其他人才是。”話一出口,我和絃眚都愣了愣,我竟然會講出這樣的話來,我是怎麼回事,我對弦眚,難道……我有些詫異的想著自己的感情。弦眚睜著眼睛,張著小嘴有些錯愕的看著我,我被他看得有些尷尬,想著該怎麼掩飾自己的不好意思。忽然瞄到他紅豔豔的小嘴,看來也只有這事能讓他的小腦袋停止運轉,於是,一把攫住他的小嘴,品嚐起來。果然,弦眚立馬氣喘吁吁起來,酥了身子,癱在了我的懷裡。
突然,腦袋裡靈光一閃,司徒雪。反應過來,我立即放開了弦眚,見他還沉浸在剛才的深吻中,雙瞼半睜,眼神迷茫,沒有焦距的望著我,雙唇紅豔的如同嬌花邀人採擷。我看著他這副撩人的模樣,心中有什麼動了動,咬緊牙根,才抑制住撲上去的衝動。我讓他靠在塌上,自己站起來,弦眚這才清醒過來,不解的看著我,我感到自己這樣似乎有些過分,於是和氣的對他說我有事要去找一下他的母親。弦眚聽了,撐起仍舊酥軟的身子欲陪我去,我便攔了他,把他按回塌上,交代了他好生休息了才走。
一個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