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或許朵朵姑娘的姓子比較淡漠,不太計較這些,因此才沒把這件事情告訴媽媽,而且那丫鬟是跟著朵朵姑娘一起到香閨坊的,因此即便那丫鬟有什麼不對,朵朵姑娘也不太會與她計較。”
輕笑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看看冷無邪,又看看寒逸風和花落情,這三人倒是怡然自得得很,自斟自飲,聽著小曲兒,悠哉得很。
冷無邪用簽字串了一塊牛肉乾遞給輕笑,在拿著帕子給她擦了擦唇角上的酒漬,目光深幽地看著她,“困了嗎?”
輕笑把手裡抓著的銀票放回到桌子上,接過冷無邪遞過來的牛肉乾,咬了一小口,細細地嚼著,嚥下去之後,才笑道:“美人在側,哪裡會困?今天晚上我們都在這香閨坊裡過夜吧,這裡的幾個美人,咱們一人挑一個,剩下的划拳,誰贏算誰的,好不好?”
夏荷眼睜睜地看著輕笑那那兩張千兩銀票放回到桌子上,心裡失望得不得了,本來以往今兒個最少也能得五千兩銀子的,哪想到後面那兩千兩自己的話都說完了,那溫文爾雅的公子哥兒卻沒把銀票給自己。
本以為那兩千兩與自己無緣了,現在卻聽到那公子哥兒又說今兒個晚上宿在這裡,宿在這裡的含義,不用想也知道,而且他還說一人挑一個姑娘,這樣一來,自己豈不是有機會侍候他?如果侍候得好了,恐怕不只是兩千兩,恐怕兩萬兩都不成問題。
那些彈琴奏樂的姑娘離輕笑他們的位置有點兒遠,因此輕笑他們這邊說的話,那幾名女子聽得並不是很清楚,如果她們聽到輕笑剛剛說的話,恐怕早就放下手裡的樂器,擠到輕笑他們四人身邊來了。
“公子,咱們香閨坊有一種早點,是用各種鮮花瓣做成的鮮花粥,味道很不錯,外邊可沒有賣的,公子早上醒過來用一碗,一整天都會精神煥發。”。
夏荷的身子又悄悄地靠近輕笑,身上的薄紗鬆鬆弛弛,掩在薄紗下的兩團肉肉呼之欲出,差點就壓在輕笑身上。
冷無邪眸色一冷,冷冷地掃了夏荷一人,站起身來,把輕笑抱起放到他剛剛坐著的椅子上,他則是坐到那夏荷身邊。
一團冷凝的氣息迎面直壓下來,夏荷身子一僵,慌忙往後仰,還沒開口,冷無邪就冷聲開口:“我四弟只是想要聽聽那朵朵姑娘的秘辛之事,你如果沒什麼知道了的,就退下去。”
清冷的聲音沒一絲溫度,冷無邪冷凝著臉,淡淡的目光掃過,讓人感覺這屋子裡結了冰塊。
夏荷的身子縮了縮,比起銀子,她更愛自己的命,不然也不會呆在這麼一個地方。
看著冷無邪黑沉的臉,輕笑實在很想笑,不過是個女人,他有必要那麼生氣嗎?她都沒生氣呢,剛才那個女人胸前的豆腐,她就不相信這幾個男人會沒看到?她就不相信她的夫君會沒看到?
瞄了眼你陰沉的臉,輕笑也沒敢揶揄他,訕訕然地笑道:“大哥,你可別嚇壞了夏荷美人兒,這裡的姑娘可不僅僅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我說你們幾個也被呆坐著了,去,一人找一美人兒來,咱們好好樂呵樂呵。”
冷無邪冷眼一掃,站起身來,淡淡地看著輕笑,輕笑心裡也不想再待在這兒了,這個地方,其實也沒啥好玩的,這裡的女人脂粉味太重,聞起來就不舒服,哪裡有那種溫香軟玉的感覺?
“哎,大哥發怒,咱也不能繼續待下去了,雖然今兒個晚上我很想和夏荷美人兒共度良宵,可大哥偏偏今晚上心情不好,咱也只好去陪大哥借酒消愁了,夏荷美人兒啊,你乖乖等著,過兩天公子我有空兒之後,就來找你,我發現除了朵朵姑娘,這香閨坊裡的美人兒還是不少的,像夏荷美人兒這麼有趣的,更是深得我心。”
輕笑話音一落,馬上蹦到夏荷身邊,一手捏上她的臉頰,摸到那一層脂粉,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早知道不摸了,沒得還要洗手。
夏荷嬌羞地低垂著頭,卻又像是捨不得般,嬌媚的雙眼很快又盈盈含情地看著輕笑,紅唇輕咬,點帶年頭,“夏荷會等著公子的。”
輕笑斜了眼冷無邪,很快就看到冷無邪抓起桌子上的銀票,握在手裡。
輕笑耷拉著腦袋,深深嘆了一口氣,道:“今兒個三哥說所有的一切由他包攬,我也就來不及帶銀子,本來想多給夏荷小美人兒一點銀子去買胭脂水粉的,如今三哥哥的銀子成了二哥哥的了,二哥哥的銀子又在大哥哥手裡,大哥哥又不高興,公子我也就不好再從大哥哥手裡拿銀子,要是平常,也沒什麼,可今天大哥哥心愛的女人冷落了他,所以他炸毛了,炸毛後的大哥哥很恐怖了,所以,夏荷小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