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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了身子,盈盈下拜:“這四種花,只不過是臣妾無所事事的時候採摘下來的,難為的倒不是臣妾,卻是皇上的心。”

栩廉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錯愕,只有她才敢這樣講,他靠在椅子上笑道:“貞兒今日又有何話要與朕講?”

“皇上,人難為了還可以休息,可是皇上的心若是在四季裡都這番煎熬,可有良醫?”貞貴人抬起了頭來,那耳朵上的耳墜子,一直晃個不停,

栩廉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你為何說這樣的話?”

貞貴人的眼睛看著他,微微地笑了,那笑如此地明淨,竟讓他有一瞬間的分神,貞貴人突然道:“皇上從臣妾的身上看到了誰的影子?是清雅嗎?”

栩廉不說話了,他的眼睛裡的光芒漸漸地淡了下去,冷冷地道:“你從何處得知?”

“是皇上告訴臣妾的。”貞貴人不躲不閃,“午夜夢迴,皇上低聲呢喃過這個名字。”她輕咬著唇,沒有說出來,有一次醉酒,她去扶皇上,皇上一把將她摟在懷裡,嘴裡喊著的全是清雅,本來以為擁有了無可比擬的寵愛,在這一刻,她才知道,一切的一切,也許都是源於這個清雅,

栩廉站了起來看著她,一直以為她是個溫柔如水的女子,能與自己談的無非就是一些詩詞歌賦,要的不外乎就是那一些象徵著地位的封號,卻從未想過,她會這樣向自己攤牌,記憶裡的那個女子,和她漸漸地融合成了一個,他突然笑了:“那貞兒待如何?”

貞貴人抬起了頭,那燈光將她的俏顏照得更多了幾分堅毅,她一字一句地說道:“請皇上,撤掉臣妾的牌子,或者將臣妾打入冷宮吧。”

被要過這樣那樣的金銀珠寶,這樣的請求,的確是栩廉第一次聽說,他重新掃視了一遍貞貴人,才突然發覺,她與記憶裡的她,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自己心心念唸的,卻始終不是那個人要的,他只是不願放手,將心包裹在那一片回憶裡面,久而久之,也就覺得心不會痛了。眼前的人,自己真是隻因為清雅才如此地寵愛嗎?

放眼整個**,像她的,比她漂亮的多了去了。可是,自己卻依舊寵了貞兒最長的時間,是真的只因為清雅嗎?還是,在自己的心裡,她其實還是有那麼一分呢?

“皇上,請您恩准。”她磕下頭去,

栩廉沉默了,燈花突然爆了,讓這沉悶的空氣流動了起來,栩廉緩緩問道:“何時才願?”

貞兒突然笑了:“等到皇上心裡,有了一分貞兒的好。”那笑,帶著淡淡的苦澀,

栩廉突然高聲道:“來人,傳旨!”蕭境連忙進了來,看到貞貴人跪著,心裡有些疑惑,還是跪下去聽旨,

“貞貴人賢良淑德,深得朕心,即日起,封為貞妃。”栩廉一字一句地說道,

蕭境一愣,領旨下去,

貞貴人抬起了頭看著栩廉,臉色慘白:“皇上。”

栩廉將她拉入了懷裡,在她的耳邊呢喃道:“朕已經失去過一次,不願意再失去了。”

貞貴人,不,應該是貞妃聽得這一句,眼睛閉上了,有這一句,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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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上天會給他一次機會,他會不會還會選擇再次回到這裡?

或許是會的吧,因為,他的託付,

在大月的十年,他幾乎已經快忘了自己以前過的生活,可是方震的託付,卻讓他的那些舊年往事一點一點浮上心頭。

自己是以怎樣的身份去的大月,自己怎麼能忘?

或許所有的人都不知道,包括養父丹大人都不知道,自己其實,是幽國的後裔,那個弱小國家,只能依靠地下組織的到處收集情報來維持著的國家,

而自己,就是上一代組織頭目親自揀回來的孤兒,他給自己吃的穿的住的,教會了自己許多的知識,可是,卻也教會了自己怎麼將利劍無比快地刺入不肯合作的人的身體中,

他在十五歲的時候,聲名鵲起,所有的組織成員都知道有這樣的一個人,他是組織這麼多年裡面,難得一見的人才,

還有一個人與他齊名,他叫做連瀧,他與自己都是頭目揀回來的,唯一不同的,他是烈國人,而且他進這個組織的唯一目的,只是為了尋找自己的親人,

一樣的快,一樣的殘忍,他們共同挑起過多少軒然大波和驚濤駭浪,只是,當每當夜深的時候,總會有兩盞燈在風裡搖曳,誰也不知道那背後的心事,

就在十五歲的時候,他們奉命去截殺一個人,誰知,半路中了埋伏,他為了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