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連側過頭有些不相信:“傳說中的琴?那為何,我們會半分內力也無?”
“你現在試試運氣。”歐陽的手中的動作仍然不停。
阿連連忙閉上眼,運了運氣,發現自己的丹田內,那內力不知何時又盈滿了。他放鬆了全身的警惕:“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傷口清理得差不多了。歐陽開始檢查自己身上的傷口。這一路下來,三人都傷痕累累。他的鳳目對上阿連的眼睛:“那琴,既名寒琴,則撫琴者,必會窮全身之力去對抗那寒。而彈奏者越盡力,那琴越寒,而音色也越亮。而周圍的一切物事,包括你我的內力,都被那寒意所封住了。”
“天下竟有如此之琴?”阿連有些不可置信,他想著剛才清雅那粉紅的臉,“那剛才,她大概將這琴的音色發揮了幾成?”
歐陽思索了一番:“若據書上記載,大概,連三成也沒。”他隨手捧起一捧水,將頭埋入,那溫熱的感覺,讓他的腦中瞬間清明瞭不少。他帶著滿臉的水珠,突然有些欣喜得說:“是了,難怪剛才我碰那琴的時候,感到它是溫的。看來果真是寒琴。”
阿連一副迷茫的神色:“這又是什麼意思?”
“若長期無人彈奏,那琴,就會被自身的寒意所噬,而唯一的方法,就是將它存於溫熱之處。”歐陽的表情帶著些喜悅。
“天啊,哪有那麼多的費勁事?一把琴而已,總不會,這水,就是為了儲存這琴而引來的?”阿連看著螢火蟲的光亮下這粼粼的水光,感到腦子裡一片混沌。
歐陽沒有接他的話,只是看著遠遠的那堆火,大概,是這溫泉是如此吧。她應該知道得更多吧。
兩人沒有再說話,各懷心事得清理好身上的汙跡,上了岸,朝著清雅走去。
那火光照著清雅的側臉,有些明暗不定。她的眼光依舊定定得看著那琴,口裡喃喃得念道:“寒琴漠,歡情薄,一夕相思,終身錯……”她的目光轉開了,見歐陽和阿連都看著她,臉上有些紅暈,微微笑了笑: “可都餓了吧,我去找找,包袱裡有沒有什麼吃食。”她站得有些急,那腿上的一陣針刺的麻感,讓她差點摔倒,她稍微穩